脹的近乎疼痛,卻依舊耐著性子慢慢地擴張,金曉怕疼,一點細微的疼痛他都要嘟著嘴皺好久的眉,看資料裏說,第一次的疼無可避免,敖軒隻希望將這疼痛減小到最低程度,他不舍得金曉疼。
□過後的餘韻還在骨子裏回蕩,金曉眨著眼,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他勾著敖軒的脖子,心裏難得地記起上次敖軒教他的,撫摸敖軒那個地方的方式,於是金曉鬆開手,紅著臉不敢去看敖軒的目光,白皙的手有點顫唞地順著敖軒滾燙的胸膛往下摸,胸`前的刺激讓敖軒忍不住吸了口氣,手指的動作一時沒控製住,重重往裏一推,按在了金曉身體裏的某處。
“唔。。。那裏。。。”金曉身體緊繃,腳趾不由自主蜷了起來,這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原來是敖軒的手在那裏。。。。。。
終於意識到這點的金曉忍不住扭著身子,伸手去推敖軒,想要讓他離開那個羞恥的地方,敖軒順從的抽出手指,順著大腿內側往上撫摸,帶給金曉一陣陣戰栗,最後停在腰上,另一隻手抬起金曉的腿,環在自己腰上。
金曉看著敖軒的動作,心裏隱隱覺得接下來還會發生些什麼,隨後對上敖軒的眼,墨黑的瞳孔裏印出自己的麵容,看到敖軒溫柔的笑著說:“曉曉,可能會有點疼,忍一忍,好嗎?”金曉沉醉其中,不願移開目光,隻順從地點了點頭。
敖軒就這麼看著金曉,將自己的火熱抵住金曉,緩慢而堅定的往前推進,才剛進去一點,就看到金曉皺起了眉,嘟著嘴,眼裏閃過一絲委屈,敖軒低頭,親了親金曉的唇瓣,貼著唇安慰:“乖,等下就不疼了,放鬆點。”
金曉緊緊摟著敖軒的脖子,抽了抽鼻子,撒嬌地抱怨:“敖軒,好疼。”
“我知道,放鬆點,就沒那麼疼了。”看著金曉疼,敖軒心裏也疼,隻是到這個時候,斷然不可能停下來,更不願意停下來。
金曉點點頭,為了敖軒忍點疼,金曉是願意的。
痛苦而甜蜜的煎熬總算過去了,敖軒深深埋進了金曉的身體裏,看著金曉小臉上寫滿了疼痛,敖軒心疼不已,輕柔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在金曉的臉上,還要強忍著不讓自己動。
過了一會兒,金曉覺得似乎沒那麼疼了,眨了眨眼,忍不住挪了挪身子,敖軒悶哼,聲音有些痛苦和無奈:“曉曉,別亂動,會疼的。”
金曉眨了眨眼,聲音很低:“現在好像不疼了。”說完,又動了動。
敖軒咬牙,湊到金曉的耳邊,呼著熱氣:“你說不疼的。”剛說完,埋在體內的炙熱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
金曉張嘴想要出聲卻被敖軒的唇堵了個結實,一切的呻[yín]全部吞進了肚子裏,金曉隻覺得一波波滅頂的筷感再次聚集,且越來越強烈,隻能下意識的摟著敖軒的脖子。
敖軒抓著金曉的腰,動作越來越快,極致的筷感從下`身湧到全身,心裏也脹的慢慢的,那是幸福。
。。。。。。
暴雨越下越大,敖廣立在雲端,吹著胡須瞪著攔在他麵前的人,一身明黃的敖遊冰冷著臉淡定的看著父王。
“敖遊,你這樣不是幫他,會害死他的!”敖廣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敖軒和金曉在一起800多年了,就為了那還沒發生的所謂的三界浩劫,就讓他們這麼莫名其妙的分開?”
敖廣怒道:“金曉是金石帝君!”
敖遊一昂頭:“那又怎樣?他恢複記憶也有一段時日了,他對敖軒的態度,可有分毫改變?”
敖廣一時語塞,忍不住跺腳,過了片刻,才歎了口氣:“你當我願意?敖軒當年不懂事,得罪哪吒,被抽筋剝皮,我好不容易才留下他一縷神識,求的太上老君讓他重生。如今的敖軒,三界中沒人說他半點不是,我也知道他和金曉情深,可又能怎樣?”
敖遊不語,敖廣負手,看著腳下那座大廈,聲音有些蒼老而疲憊:“那日在大殿,眾仙已經對他起了殺心,若非太上老君出麵阻擋,這會兒,敖軒早就不在了,性命都不得保全,何談情愛?”
半晌過後,敖遊輕聲一字一句地問:“金石帝君性情冷漠,無喜無悲,千萬年來從不與他人交好,當初為何偏偏選擇化作小金龜來到東海龍宮?若論休養,天界隨便選一處也遠勝過東海。”
敖廣愣住,這點他也想了許久,也曾幾次問過敖軒是否見過金石帝君,敖軒矢口否認。太上老君那邊也問過,隻得到一句天機不可泄露,敖廣也無奈。
“父王,你們可曾想過,所謂劫數,或許就是因為你們的阻攔,導致金曉為了敖軒而與天界翻臉呢?”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
扇子蹲在角落畫圈圈
乃們都霸王扇子···
真想繼續卡H,一路卡到底····
嚶嚶嚶~~~~~~
關於齊澤浩,扇子想說,小齊同學也是扇子很喜歡的孩子
所以扇子會給他一份完整的愛···
木有任何雜質··
希望喜歡小齊同學的人不要因為小龜不是小齊滴就離扇子而去
扇子會桑心,很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