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澤浩看著墨玄精致的側臉,半天無語,就為了這個?兩個人打的你死我活?這該是多幼稚的內心才會做出的行為!
這邊金曉依舊在敖軒的懷裏一動不動,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一旁的獨角獸踩了踩蹄子,甩甩尾巴,有些不解,主人真奇怪,明明很生氣,為什麼不打飛這個人呢?
敖軒哄了半天仍不見金曉有反應,這幾百年來,金曉一旦使性子就是變回小龜不搭理人,可每次敖軒隻要哄上一哄,再拿點兒好吃的,立刻就可以哄好了,可這次,事情也都解釋清楚了,好話也說了那麼多,怎麼還是不管用?
敖軒的內心漸漸暴躁了,他一手往上,捏了捏金曉的耳朵,將他扭過去的臉輕輕轉了過來,對上金曉那璀璨的金瞳,敖軒收起笑容,認真地望進去:“曉曉,要怎麼樣你才不生氣?”
金曉抿了抿唇,心裏有些怒意,敖軒說來說去,一直都在說些他早就猜到的事,卻沒說他為什麼兩次去牽那梅花仙子的手!
敖軒當然想不到此刻金曉心裏真正介意的是什麼,眼看金曉的眼裏躥起一絲火苗,敖軒也開始不淡定了,一手摟緊懷裏人的腰,一手往後移到後腦,往前一伸,吻住了那不肯開口的薄唇。
金曉呆呆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後知後覺的確定,唇上溫熱的觸♪感,真的是敖軒再親他,金曉有些困惑,自己明明還在生氣的,為什麼要讓敖軒親?
敖軒耐心地細細舔過金曉的唇瓣,這才繼續往前,探進了金曉的口內,兩條柔軟交纏的瞬間,金曉的腦子裏閃過一樣東西,梅花烙,敖軒嘴裏香香甜甜的,就是梅花烙!
金曉的眸中金光大盛,他猛的推開敖軒,瞪著他身上那礙眼的婚衣,指尖一彈,嗤嗤之聲不絕於耳,隻見敖軒身上大紅的婚衣片刻間化為了一堆破布,金曉猶自不滿意,掐了個訣,那原本不多的破布登時燃燒起來,不多時,就再也尋不見一絲蹤影了。
做完這些,金曉這才去看一身白色中衣的敖軒,這樣順眼多了!一甩袖子,金曉轉身踏進了金雲宮。
敖軒回過神,就看到金曉離去的身影,連忙追了上去。
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墨玄還愣愣地看著那邊,齊澤浩推了推他的手臂:“在想什麼?”
墨玄回頭,看著齊澤浩淡粉的嘴唇,棱角分明,過了一會兒,突然湊過去,輕輕碰了一下,等齊澤浩反應過來,才發覺自己被非禮了。
墨玄抿抿唇,覺得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不由又湊了過去,伸出舌頭作勢要舔,齊澤浩微微偏頭,躲了過去,伸手推推眼鏡,齊澤浩轉了話題:“你剛剛說敖軒的婚禮是他們做給小金看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被齊澤浩明顯拒絕,墨玄也沒有太在意,站直身子,聽到齊澤浩問的,他不屑的斥道:“他們不過是想逼金石為了敖軒發怒。”
齊澤浩不解:“為什麼?這樣做,就不怕小金真的毀了天界嗎?”
墨玄淡淡掃了眼齊澤浩身後:“他們以為,隻要讓敖軒去哄,金石便不會太生氣,因金曉和敖軒而起的浩劫就能這樣過去了。”
齊澤浩不由想起幾年前,他看過的一部電影,功夫熊貓,如果不是那隻烏龜說泰狼要逃出來了,那大師也不會派隻鳥去地牢查看,而泰狼也不會因為那隻鳥無意間掉落的一根羽毛逃脫,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隻是庸人自擾。眼前的天界眾仙,不就是因為預言裏說金曉要給三界帶來災難,所以才勞師動眾用此手段,卻不知,他們這種行為本身,或許就已經是天劫中的一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