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廢物過來救你吧,別天真了。”

祁煥一邊說著一邊帶許覓往人群外走,大概是認得他,也沒人敢攔著。

許覓這副身軀實在是瘦弱得很,根本掙不開他,別提他還有幫手了。想到這,他幹脆表麵放棄了反抗。

手悄悄摸到口袋裏的手機,給沈則他們發短信。

“怎麼回事?”

此時,二樓樓梯口一個穿著墨藍色襯衫和黑色西褲的男子看著樓下的動靜,眸色深沉。

“我去看看。”

他的手下跟著看過去,確定了方位後快步跑了下去。

“住手!”

手下`身後跟著幾個保鏢,氣勢洶洶,把祁煥幾個朋友鎮住了。

“你什麼人?”

祁煥挑釁地看過去,態度囂張。祁家在S市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了,幾乎沒人敢對他這種態度,除了他家長和祁曜那個狗東西。

“放開他。”

住手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抬了下鏡框,淡淡道。

“嗬嗬,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命令我?”

祁煥喝得有點多,平時壓抑的天性都暴露了出來,沒有一點平日裏溫潤斯文的樣。

助手沒再說話,隻是做了個手勢,跟著的保鏢立馬上去把人搶了過來。

“草,別讓我找出來你!”

祁煥揉著被抓疼的手腕,眼神陰冷。

“祁少消消氣,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的朋友們立刻上前勸他,拉著他離開,看都不敢看麵前擋著的像門神一樣的黑衣保鏢。

“老板,人帶過來了。”

助手畢恭畢敬地向穿墨藍色襯衫的人彙報。

許覓被帶到了一個非常奢華寬敞的包廂,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氣勢十足,看著年約四十幾歲的樣子。

最近遇到的人一個個非富即貴,許覓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卷入了什麼豪門陰謀了。如果不是確信原身的父親早就死了,根據照片他和原身長得也挺像,許覓都可以合理猜想一個豪門嬌妻帶球跑的狗血故事了。

男人盯著許覓打量了很久,眼神和早前的陳泊宣有那麼些相似,都像在透過他看另外一個人。

“你和許榕生是什麼關係?”

男人沉聲問,鷹隼般的銳利雙眸凝視著許覓。

與此同時許覓也在打量這個男人,他的態度可算不上友好,又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他是我父親。”

許覓如實回答,原書中對炮灰“許覓”的刻畫過於片麵,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和他相關的疑團從來沒有提及過。根據所有劇情都服務於主角的定律,和祁曜肯定也有關聯。

而祁曜要挖掘的隱藏,就是十幾年前他外公家突生變故,家破人亡的事,他外公被人構陷行賄謀取不當利益,判處無期徒刑,含冤病死獄中。麵前的男人,會不會也是當年那件事的參與者或知情者?

男人聽到這話沒有什麼意外的神情,應該是早就有了判斷。

“他還活著?”

男人繼續問。

許覓搖了搖頭,“早就死了。”

“嗯,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

“我不知道,當時還很小。”

許覓的父親是十二年前,喝醉後遭人持刀搶劫,意外身亡的。

算起來那年正好也是祁曜外公家出事的時間。

男人沉默地看了許覓幾秒,揮揮手讓人把他帶出去了。

“他在這裏工作,你讓人多照顧著點。”

男人交待屬下,自己盯著皮夾裏的一張照片出神。

從包廂離開後,許覓碰到了孟皆。

許覓問:“你還沒走?”

孟皆和他並肩而行,“本來是要走了,看到你被一幫人帶走,不放心跟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方便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