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佐佐木……”剛參與討論的另一個人緊張的喊了聲,隻是對方沒有任何反應,接著那個人看向鏡,用顫唞的聲音問鏡:“你……你對他做了什麼!”

鏡緩緩睜開眼睛,淡淡掃過跪在地上的佐佐木,然後看向那個說話的人,隻見那個人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鏡微微挑眉,依然笑得溫和如春風般,隻是所有人都有種站在冬日裏寒風中的感覺,打了個顫。

鏡依然沉默不語,隻是看著那個人,而對方因為鏡隱隱散發的迫人氣勢麵露懼色,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他的腿在發抖打顫。

“你,你……有什麼了不起,靈、靈壓那麼低,看、看樣子也沒、沒什麼本事,囂、囂張什麼!”那個人強撐著叫喚到,站在他身後的人也跟著附和。

鏡淡淡掃了一眼,突然向那群人釋放出高濃度的靈壓,並且控製著靈壓不會影響到其他人。隻見那些人個個神色痛苦且恐懼,有的已經跪在了地上,大口喘著氣。

這時,一個死神進來了,打開的門正好在鏡靈壓說釋放的範圍內,鏡立刻收起了靈壓,但還是有些晚了。

[嘖,太大意了,竟然沒有注意門外的情況,糟糕啊……]鏡暗自皺眉。

那個死神在開門的一瞬間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感極強的靈壓,但眨眼間又消失了,他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當他看見周圍考生的表情是便否定了剛剛的想法,他的目光在候考室搜尋了一會,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那個一身純白和服、猶如待雪草般優雅高潔的人身上。

那個死神看著鏡愣了好一會,終於在越來越大的議論聲中回神,“那個,你叫什麼名字?”死神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問鏡,而在場的人在他開口時安靜了下來。

鏡心裏暗暗歎息,直覺告訴自己,想低調是不可能的了。

“夜神鏡。”鏡用他慵懶而富有磁性的聲線淡淡回答到。

那個死神點點頭,接著轉開目光說到:“第一號考生,小田切原。”

一個考生站了出來,“到!”$$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跟我來。”那個死神又看了鏡一眼,然後轉身走出了候考室。

那個死神剛走,候考室複又變得一片嘈雜,眾人都在議論著同一個人——鏡,而被議論的中心卻閉上眼睛,仿佛周圍議論的不是他一樣。

在第三個考生前去考試時,那個死神又出現在候考室,他來到京的麵前說:“夜神鏡,你跟我來。”

鏡睜開眼睛,微微皺眉,看著那個死神,不可察覺的歎了口氣,隨即又展開微笑說:“好的。”說完便隨著那個死神離開了。

鏡跟著那個死神左拐右拐,終於停在一扇門前,隻聽那個死神說了句“進去吧”,然後又給鏡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便離開了。

鏡站在門口,靜靜感受著門後的靈壓,[啊啦啊啦,幾乎所有隊長和副隊都來了呢,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啊~]鏡暗自搖搖頭,重新勾起嘴角,拉開眼前的門,走了進去。

抬眼便看見以總隊長為首的隊長與副隊眾人站成兩隊,房間中央擺放了一個測試靈力的球。

這時總隊長開口了:“你就是夜神鏡?”威嚴而具壓迫感的氣勢湧向鏡。

鏡麵不改色,依舊笑得風輕雲淡的回答:“是的,總隊長閣下。”既然已經不可能低調,那就徹底高調吧。

總隊長的眼睛微睜,壓迫感成倍上升,伴隨著強大的靈壓再次襲向鏡。

鏡不動聲色的挑挑眉,[啊哈,隻是副隊級別的靈壓啊,嗬嗬被小看了呢!]

就這樣對峙了約一分鍾,總隊長收起了靈壓對鏡說:“很好,把手放到測試球上。”陳述的語氣,命令的口吻。

“好的。”鏡點點頭,走向那個靈力測試球,將手放上去,開始釋放靈壓,隻見那個球體發出耀眼的淡藍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似乎無法承受那麼濃的靈壓,球體發生了破裂,接著變成碎片。

室內一片寂靜……

“不、不可能,那個測試球可是能承受副隊級的靈壓,怎麼會……”一個聲音突然喊道。

鏡抬眼看向那人[哦~是猿柿日世裏啊……]鏡沒有說話,隻是將目光遊移在每個隊長之間,不經意掃過藍染所在的地方,捕捉到他眼中的信息——做的不錯。

將每個人的表情欣賞了一遍後,鏡低頭微笑。

“很不錯的孩子呢~不僅靈壓又看頭,而且控製能力也很強,態度不卑不亢,沒有絲毫的諂媚討好,同時也不會讓自己處在比別人低等的地位,很聰明哦~”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看著鏡,帶著讚歎的語氣說道。

“啊啊,是的啊。”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說。

“嘁,又是天才嗎?”十三番隊副隊長誌波海燕說道。

“安靜!”總隊發話了,所有人都閉上了嘴。“你正式被錄取了,鑒於你在靈壓和對靈壓控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