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竹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說到:“……鏡知道最近流魂街出了什麼事嗎?”
“什麼?”
“就是流魂街的橫死事件。”
“橫死事件?”
“對,這一個月流魂街頻繁發生居民憑空消失的事件,原因不明。”
“憑空消失?原因不明?這種事……”
“嗯,瀞靈廷已經著手調查這件事了。”
“那麼說憑空消失又是怎麼回事?那些人能夠消失到哪裏?”
“不知道,如果說是死去而靈子化了那麼應該連衣服也一起消失,但是他們的衣服還在,隻是人消失了,而且是穿著衣服就這麼活生生的消失的。”浮竹皺緊了眉頭,回想起卯之花隊長的描述,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還有些……可怕!
“是麼……”鏡聽完浮竹的描述後也作出了同樣的表情,隻是他和浮竹所想的事情不同,[還是來了嗎……]
當晚,鏡便收到藍染的通知:今晚讓其他人能夠在瀞靈廷內看見我的身影,最後有隊長級的。
[這是要我偽裝他啊……]鏡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的有些苦澀。
“以後就很難再見麵了啊……夜一還有——喜助。”鏡稍稍閉了閉眼睛,又重新睜開,走到窗邊,一個翻身跳出窗外,向著藍染的隊舍奔去。
深夜,五番隊的某個走廊
鏡抱著一堆文件經過那裏,看見了不遠處京樂隊長和兩個死神在說話,正巧京樂也發現了他。
“哎呀,看來藍染副隊長也睡不著呢。”京樂看著右邊二樓走廊的方向說到。
“啊——是、是藍染副隊長。”兩個死神立刻鞠躬。
鏡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向著他們的方向微微鞠躬點了點頭,便繼續向前走去,直到消失在京樂的視線中。
[這樣……就可以了吧。]鏡默默想著,將文件放到辦公室後,走回藍染的隊舍,等待某人的歸來。
等到藍染回來時已經將近淩晨了,鏡看著藍染拉門而入,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站起身,準備離開,但是被藍染拉住了。
“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能說什麼?”
“或許你想知道些什麼。”
“抱歉,讓你失望了,我並不想知道什麼。”
藍染從鏡的身後抱住鏡,將頭靠在鏡的肩上,在鏡的耳邊緩緩的說:“真的沒有什麼要問的嗎?如果是鏡問的話,不論是什麼我都會回答哦~”
鏡沒有掙脫,臉上是與平常無異的笑容:“哦?那真是榮幸呢~隻是鏡沒有疑問哦,藍染大人。”
“……”藍染沉默的放開鏡,似乎有些挫敗的說:“總覺得什麼事都無法引起你的興趣啊。”
鏡沒有答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藍染,微笑也沒有變過。
“或者鏡已經知道今晚發生的事了?”
“藍染大人英明哦~這也能猜到呢~”
“……鏡會怪我嗎?”
“怎麼會,藍染大人做了什麼會讓我去怪罪呢~再說我也沒有資格去怪罪藍染大人喲~”
“鏡……”藍染似乎有些無奈,“浦原的事……”
“嗬嗬,藍染大人不必放在心上,我不會在意的喲~嘛,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咯~再見。”沒有再給藍染說話的機會,鏡轉身離去。
藍染看著鏡離去的方向眯起了眼睛……
第二天夜晚,鏡利用自己斬魄刀的冰係能力製造出了一個自己已經睡下的假象後,完全隱蔽自己的氣息和靈壓,翻出窗外,向著夜一和浦原的秘密基地奔去。
“誰!”一個被刻意壓低的女聲響起。
來人停下腳步:“是我啊,夜一。”
夜一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鏡。“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鏡笑著問:“為什麼我不會在這裏呢?”
夜一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的盯著鏡。
“唉——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進去說吧。”鏡歎口氣,向前走去。
夜一無聲的擋住鏡的去路,還是看著鏡不說話。
鏡的臉上笑容不再,終於認真的回望著夜一說:“夜一……我知道你現在的想法,但是連我……你也信不過麼?”
夜一低頭,緊抿著唇,依然沉默。
鏡無奈的再次歎氣,揮手撐起一個結界,夜一見鏡的動作向後退了一步。鏡看著夜一的動作並沒有在意,隻是說:“這個結界能讓任何人都無法發現這裏的動靜,也不會有人能察覺到這個結界的靈壓。”鏡頓了頓,接著說:“我知道,現在喜助正在裏麵救助幾位隊長,我也知道喜助已經設想到了最壞的結果以及最佳的對策,也許今天一別可能就很難再見麵,所以就讓我為你們做最後一件事吧……”
夜一有些動搖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