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盯了鏡一會兒,接著轉身說:“銀,走吧。”
“嗨嗨~”
藍染與銀走進黑腔,然後黑腔關閉。至始至終,鏡也隻坐在沙發上沒有任何動作。
深夜,鏡潛入自家店員的家中,將他們的記憶修改了,讓他們學會店裏所有點心以及酒水的做法和調配方法。第二天,當“且聽……”開店營業時,店長蕭鈺鏡宣布了一件事,就是店長要出一趟遠門,所以這期間店裏的所有事務就交給大家打點,店長什麼時候能回來並不確定,如果一年之後他還沒有回來的話,“且聽……”便是他們的了,至於店長這個職位就有店員們自己推舉。
鏡宣布完自己的決定後,開始了臨走前最後一次的工作。下午,鏡離開了店裏,來到浦原商店。
與浦原見麵後,沒有過多的語言,兩人開始了最原始的交.纏,近百年的思念在瞬間爆發,他們瘋狂的吻著彼此,似乎想借助這個問傳達出這一百年的忍耐與痛苦,炙熱的呼吸灼燙著的肌膚緊緊相貼,他們彼此糾纏,從內心深處所散發出的高溫漸漸融化了滿室的空氣,讓他們變得無法呼吸,隻能拚命的張著嘴,呼吸著彼此傳來的氣息……
夜幕降臨,鏡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浦原商店。
抹去身上一切浦原所留下的痕跡,鏡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藍染的到來。
秒針指向12的位置,這時昨日藍染和銀離開的時刻,而今日——鏡看見眼前黑腔逐漸打開,一個擁有黑色頭發、白色的骨質麵具覆蓋了半邊頭的人出現在黑腔內,那是烏爾奇奧拉。
“夜神大人,藍染大人命令我來接你。”烏爾奇奧拉雙手插在口袋裏麵,麵無表情的站在鏡的眼前。
“啊,走吧。”鏡微笑著走到烏爾奇奧拉身邊,接著錯身而過,走向烏爾奇奧拉身後的黑腔內。
烏爾奇奧拉沉默的看著鏡,直到鏡踏入黑腔的前一秒,他用那毫無起伏的聲音說:“你就是那個人。”不是疑問句,雖然聲調毫無變化,但是仍可以聽出那是一句非常肯定的陳述句。
鏡的腳步一頓,低頭笑了笑說:“嘛,誰知道呢~”說完鏡踏入黑腔,很快身影便被黑暗所埋沒。
烏爾奇奧拉盯著已經消失在黑暗裏的背影,不言一語的跟著踏入了黑腔。
虛夜宮大殿內
空曠的大廳內,隻有幾個高低不一的台柱佇立在四周,正對著宮殿大門的高台之上,在正中的位置是一個象征著至高權力的座位,而坐在那裏的人正以一種傲視一切的姿態看著從殿門走進來的人。
來人也微微抬頭,與坐上之人微笑對視。
“歡迎來到我的虛夜宮,鏡。”高台上的人說。
“啊,我來了,惣右介。”
他說,“我來了”。
他說,“惣右介”。
藍染並沒有在眾破麵前宣告鏡的身份和地位,然而聰明點的破麵多少能夠看出來鏡在藍染眼中的還是很有分量的,隻是就算能看出來,破麵的本性還是讓他們不自覺的去挑釁這個新來的、除了名字其他什麼都沒有公開的死神,不,也許他連死神都不是,因為他的身上所穿的並不是死霸裝。
根據幾天的觀察,虛夜宮裏的破麵都知道新來的這個人不僅和藍染大人有關係,還和那個市丸銀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因為據有些破麵說,某個晚上他們曾親眼看見過那個新來的走進了市丸銀的寢宮,然後就沒有出來過,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從市丸銀的房間慢悠悠的走出來。這個新來的似乎還和十刃當中的第六十刃葛力姆喬有些聯係,甚至連那個麵癱的整天隻知道“藍染大人的命令”的第四十刃都有瓜葛。有了這些猜忌,膽小的就不會去惹事,隻不過能在虛夜宮混的似乎都不是什麼善類,個個都膽大包天,所以一些閑言碎語,背地裏的小動作便不斷的出現在鏡的周圍。
鏡也不在乎這些事,雖然那些流言蜚語很難聽,那些小動作也有些困擾,但是鏡不打算做任何回應,更何況有大部分的挑釁都被烏爾奇奧拉擋下了,所以鏡依舊我行我素。
藍染這邊對於自己手底下的小動作自然是知道的,隻不過在他看來既然鏡沒有說什麼,有些事就隨鏡高興去了,前提是不會觸及到他的底線。每次召集破麵開會,藍染都會把鏡帶在身邊,多少也能暗示鏡的身份。
但在這個以實力說話的地方,破麵怎麼可能就這樣服氣這個新來的呢?果然在鏡來到虛夜宮的十天後,明目張膽的挑釁找上了他。
這天,鏡獨自一人在虛夜宮冷清的長廊裏散步,從他剛走出藍染寢宮的範圍時,鏡就發現有幾隻破麵在跟蹤他,鏡裝作沒有發現,狀似隨意的散步,接著來到一個比較空曠地方,隨即一群破麵湧了進來,而連接這個地方通道的門也跟著關閉。
鏡掃視一圈,低頭輕笑。
在鏡正前方貌似是領頭的,看見鏡在笑,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和輕視,他立刻憤怒的質問:“笑什麼?!”
嘴角的笑意還未消退,鏡抬頭看向領頭的破麵,唔——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破麵應該是NO.73吧,名字不記得了呢,那麼勉強稱他為NO.73破麵先生吧。有些好笑的看著NO.73先生,鏡的眼中是與臉上不符的冰冷,鏡並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