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緩緩向後倒去,鏡一個閃身接住了即將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一護。稍稍調整了下不穩的呼吸,鏡無奈的看著懷中已經陷入昏迷狀態的人,說:“唔……早知道之前就不訓那麼久了,果然本人實力變強,開出來的BT外掛也會跟著變強啊!這是難搞呢,竟然讓我花了這麼長的時間~”
話音剛落,一護的長發突然散去,接著在他的正上方形成了一個旋風,那個旋風在瞬間堵住了一護胸口的黑洞,仿佛之前鏡給一護所造成的傷害完全不曾存在過,一點痕跡也沒有。
一護猛的睜開眼睛,立刻對上了鏡那雙溫潤的滿含笑意的黑眸。一護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問:“我……怎麼了?”
“不記得了?”鏡笑著問。
一護開始認真的回想之前的事,原本就不怎麼舒展的眉因為思考的原因更加緊皺起來。一護努力回想著,似乎鏡說要用一種新姿態和他對戰,新的姿態就是虛化,然後鏡便穿透自己的胸口,接著自己就倒下了,倒下後似乎聽見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自己還不夠強,還無法保護自己所珍惜的人,如果想要變強就站起來什麼的,再然後……再然後是什麼?
鏡看著一護的表情有迷茫轉為驚訝,再轉為驚怒,最後又是迷茫,笑出聲來:“嗬嗬~想起來了?”
一護定定的看著鏡,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鏡再次無奈的輕歎,“呐,雖然我不介意,但是一護打算躺在我懷裏多久呢?還是說——你戀上我的懷抱了~”鏡打趣道。
“啊……!”一護慌亂的坐了起來,臉上泛起點點紅暈,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一護低下頭不敢看鏡的眼睛,眼珠在胡亂的打轉,無意間瞄到了鏡殘破的衣服,一護詫異的問:“你的衣服……”
“啊啦~這個啊——是你做的喲~”鏡繼續用著調侃的語氣說到。
“我?”一護疑問。
“對啊,你的變.態外掛可真是難纏呢~”鏡一副嫌棄的樣子。
“變.態……外掛?”一護越來越糊塗了。
鏡似乎不打算為他解釋更多,“嘛~既然已經醒了,那麼我們就出去吧~”
“出去?”
“對啊,跟我對戰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呢~所以我們得進入最後一步咯~要知道之前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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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啪”一個響指,周圍的鏡像瞬間變換成了斷界那狹長的通道了。“嘛~先休息一會吧,吃點東西,等你靈壓全部恢複了再說吧~”說著鏡仍了一些食物給一護。
一護接過食物,雖然滿腹的疑問,但是還是沒有多問什麼,安靜的吃著東西。
待一護完全恢複已經是半天以後了,此時,鏡接替了瀟刹和湟綾的工作——壓製拘流。
一護看見鏡雙腕上的東西不禁再次疑惑:“那個……接下來你不跟我打了?”
“接下來就沒我什麼事了喲~”鏡笑著說到。
“哎?那……”
“接下來的事就你的斬魄刀——斬月的事了。”
“斬月?為什麼?”
“因為隻有他才能教會你最後的那一招——最後的月牙天衝!”
“……最後的……月牙天衝……?!”
“沒錯。”鏡微微歎了口氣說:“還是先告訴你一個我最新得到的消息吧,井上織姬被烏爾奇奧拉帶到了虛圈,石田、茶渡、朽木和阿散井已經前去救援了,因為這個變故,屍魂界已經著手準備與虛圈開戰,大概很快就會打起來吧,去虛圈的幾個人都遇到敵人了,不過敵人還不是很棘手。”
“那井上呢?”一護焦急的問。
“她很平安。但是如果朽木他們遇到十刃就不好說了。”鏡有些嚴肅的看著一護,“所以,我給你2000個小時,也就是外麵世界的一個小時,你要個問清楚。”
“……問個清楚……?”
“沒錯,你要從你的斬魄刀——斬月的口中想辦法問出‘最後的月牙天衝’的真麵目!”
“……!”一護震驚的看著鏡。
“盤腿坐下,將刀平放在腿上,靜下心來,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刀上,進入內心世界與他對話。還有一點,必須是在卍解的狀態下。”鏡緩緩道出。
“是……”一護將斬魄刀卍解,接著便做了下來。
鏡看著已經安靜坐下一護說:“這種姿態叫做‘刃禪’,這是為了與斬魄刀對話從屍魂界開創以來,花了數千年才發展出來的姿態,一護,你目前為止學會的所有招式,應該全都是單靠蠻力才硬是得到手的……你懂嗎,為了讓你繼續前進,你必須接觸你一直都沒有觸碰過的、這數千年的歲月才行……!去吧,一護——!”
鏡的話音落下,不一會,一護的肩上突然出現了一道傷口,鮮血噴濺而出。
“……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