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嘩嘩地澆在男人精壯的軀幹和性感的肌肉線條,因為壓製血脈都有些僨張,粗重的喘息聲在浴室顯得異常突兀。
手上的動作繼續著,情.欲高漲時的火熱平常也有,卻沒有此刻如此讓人難挨。徐司起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損己利她的事。想要上的女人就在床上,他竟然還在用自己的右手解決,這種操作讓他也是醉了。
她不過是幫自己說了句話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另外長得順眼了點,可那又怎麼樣。不殺她,還不睡她,他留著幹嘛?當祖宗一樣供起來嗎?
左手將打濕的頭發往上捋,徐司起嗤笑了聲,嗬!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善良了。
半個多小時後,男人終於解決完了,從浴室走出再次踏入休息室中。
床上的人已經睡著了,衣衫淩亂,旗袍下擺卷到了腹部,不過穿著一條膚色的四角褲不至於走光,他都忍不住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故意防著他才穿這麼保守的四角褲。(ps:其實是打底.褲,大boss不知道這樣東西。)
男人輕歎了口氣,將目光從她身上移到臉上,聽著她輕淺的呼吸聲,更加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是腦子抽了,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還放過她。
男人替她將翻上去的旗袍下擺拉好,坐在床畔,正要將解開盤扣扣好,卻見看她脖子上自己留下的紅痕。這皮膚養得夠嬌嫩,他都沒怎麼用力下嘴,心裏卻生出了淡淡的滿足感。
既然自己不好上她,親幾口總沒什麼問題吧!反正她也不會掉塊肉。
他成功的說服了自己,湊過去將醉得人事不省的女孩親了個遍,還摸了幾把,直到自己快要控製不住時才肯停下。
“瞧瞧我對你多好,要是碰上別人……”男人自言自語著,說話聲一頓,烏黑如墨的眸中一抹危險迅速滑過。這個假設不存在,有他在誰還敢對她有非分之想。既然自己不想殺她了,那麼她就是他的所有物,容不得別人窺探。
睡夢中的女孩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感覺到了男人霸道而深寒的視線,身子瑟縮了一下。
徐司起隻得將她身上的旗袍整理好,拉過被子要給她蓋上。
他剛做好這些準備上床睡覺,就見到門哢的一聲,緊接著便看到王毅那個死老頭的老臉。
“先生,很抱歉打擾到你休息,小姐夜不歸宿,我很擔心。”王毅鎮定自若道。
小美和幫忙開門的服務員都被男人極為陰沉的臉色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王叔盡職盡責,是我做的不對,見糖糖累了便讓她休息,想著明天再帶她回家。”不過片刻,徐司起由陰轉晴,如果沒見過他落臉的樣子,估計還以為這是位謙謙君子。
徐司起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及時收手了,要是他們正弄得帶勁的時候,死老頭帶著女傭和服務生跑進來,就是再好的脾氣也想殺人。
“多謝先生理解,”王叔說著,對一旁的小美使了個眼神:“馬上扶小姐起來回家。”
“王叔,糖糖既然睡了,就別鬧醒她,我這個做丈夫的還在呢!”徐司起說話間利落地將睡著的人抱了起來,餘光懶得瞥三人一眼,直接繞過他們往外走。
王毅和小美立刻跟了上去,留下服務員愣在原地。
……
車子一路飛馳開往阮家,後座徐司起抱著懷裏的人,見她睡顏靜謐安翔,柔軟的身體完美地契合著他的懷抱,漸漸歇下想要給後麵那輛緊跟著的轎車放兩槍將老頭、女傭一鍋端了的想法。
他一隻手攬住她的身子,另一隻手輕撫著女孩柔軟細膩的臉頰,輕輕掐了幾下,就見到那白嫩的肌膚上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嫩得像塊豆腐似的,仿佛自己稍微用點力就能將她掐碎,目光緩緩移到有些紅腫的唇上,喉嚨開始發癢。
好想再親幾口啊!
徐司起一貫的作風就是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剛要湊上去,突然空氣中傳來‘啪’地一聲響。
坐在駕駛座安安分分開車完全不敢看後座,心裏又好奇不已的助理嚴錚,頭一回見自家老大抱著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們計劃裏要殺掉的女人,剛想偷偷瞄一眼看老大到底在做什麼,沒想到卻聽到打臉的巴掌聲。
阮糖糖打完一巴掌整個人都愣了,對上他陰鷙的眼神,一股寒意迅速從腳底直躥到頭頂,頭皮一陣發麻。
“是……你,非禮我,我沒有錯。”明明是理直氣壯的話,被她說得磕磕巴巴。女孩怕極了,下意識想要掙脫出他那讓人窒息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