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天理啊。
“怎麼樣,想好了麼?你練不練?”
小師娘抓住了破天的胳膊。
“我還有選擇麼?能練不能練,不都得練啊。”
“這就對了嘛,師娘給你點兒獎勵。”
就比我大一歲,成天師娘師娘的,也不怕把自己叫老了。
“好啊,是請我吃飯,還是請我k歌。”
“都不是,我要你給我摸骨。”
什麼,還要摸骨?
“看你這小色狼的樣子,不是摸骨,是給我按摩,剛才這一番折騰,身子好乏啊。”
按摩也行啊,跟摸骨也差不多。
小師娘趴到床上,破天就開始給她按摩。
雙手觸及之處,盡是柔軟滑膩的感覺,不知不覺中,身體就有了反應。
“嗯,好舒服啊。以後你要經常給我按摩。”
我倒是想給你按摩,可是這個過程實在是難受啊。
用了二十來分鍾,終於按摩完了。
小師娘坐了起來,慵懶地伸了一下腰肢,躺在破天的腿上。
“破天,我的身子你也看了,剛才又叫你給摸了,現在也該談談正經事兒了。”
怎麼回事兒,這畫風有點不對,似乎有點兒訛人的節奏。
“馬金波現在躲在女子監獄裏,我跟小蝶核計好了,決定叫你假扮犯人,到那裏去抓鬼。”
什麼?叫我到女子監獄去抓鬼。
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我是個男人啊。
我雖然長得比較中性,確切地說,就是如今流行的小鮮肉那種,有點兒陰柔。
但生理器官上的特征,是改不了的。
“小師娘,這個不行,我在硬件兒上有天然缺陷。上半身該凸出來的,我沒有。下半身不該凸出來的,我倒是有。打眼一看,就不是女人。”
“沒關係,就說得了乳腺癌,切除了。”
這麼腦殘的主意都能想出來。也真是沒心沒肺了。
“監獄裏沒有單人牢房,跟十來個女人住在一起,很容易出事兒的。”
“你一個大男人,能出什麼事兒?”
“就因為我是男人,才容易出事兒。”
女犯懷孕了,按照法律規定,就不能再關押在監獄裏。
這就等於在逃避法律的懲罰,對於監獄來說,屬於重大的監管事故,監獄和律政司兩家都不會放過我。
“沒關係,現在醫學很先進,可以化學閹割,你見到再漂亮的女人,也不會有衝動。”
還化學閹割,還不如直接把我太監了呢。
簡直沒人性啊。
跟小蝶那個母老虎弄一塊兒,果然沒什麼好事兒。
“那裏的女人都渴得很,見了男人就像餓狼一樣,我能受得了嗎?好虎架不住群狼啊。”
“你嫂子和你閨蜜也在那裏獄警吧?你嫂子那人,你也知道,如狼似虎的,若是不小心,給你哥戴個綠帽子,那可就不好了。”
“沒事兒,到了那裏,不會有一個女人碰你。”
“你怎麼就知道不會有人碰我?”
“我都想好了,就說你有艾滋病。”
慕容若水,你個敗家娘們兒。我就是去,不也是白去了嗎?
“女子監獄,還是派女人去抓鬼比較合適。”
“沒用的,小蝶他們以前派過兩個女的,都叫人給弄死了。”
什麼?弄死了!
這樣你還叫我去送死?你個敗家娘兒們,簡自是謀害親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