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不怕再度受到傷害嗎?
嗬!自己其是個打不死的愛情勇士。
蘇佑取笑著自己。°思°兔°網°
最後他好象醉了,對於昨晚的記憶也很模糊,搞不清楚他們到底相愛幾次,隻記得他的雙♪唇和雙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愛撫親吻,而自己則是不停的憨笑。
他為什麼變得這麼淫亂,太不應該了。
蘇佑在內心譴責著自己,隨便跟陌生人上床令他感到痛苦不堪。
而這個人連名字都不願讓他知道,隻知道他一個人住在這個鳥不生蛋的海 邊。
或許他是個無業遊民,或是個逃犯?
不過有可能是自己太過悲觀了,說不定他是個有才氣的藝術家,喜歡遠離塵囂獨自生活。
好吧!就把他當作是個有才氣的藝術家,這樣他的心裏才會好過一點。
蘇佑小心地離開賀湋的懷裏,悄悄穿上賀湋昨天幫他清洗好的衣服;至少他還有這份體貼的心,他感到欣慰的穿好衣服離開海 邊的房子。
再甜美、浪漫的戀情,最後終究是要回到現實的世界。
他們沒有問彼此的姓名,就這樣結束他有史以來最短暫的戀情,也算是最美的一段戀情--一種不知彼此姓名而對彼此產生愛戀的美感。
他走到屋外冷風馬上迎麵而來,夜晚確實比較冷,而今晚的風比前一天還凜洌,寒風把他的頭發都吹亂了。
寂靜的夜晚,除了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之外,就是不停在耳邊呼嘯的海風。
哈啾--
蘇佑不敢太大聲的輕輕打一個噴嚏,憑醫生的直覺知道自己的感冒不輕,回去可能會病上幾天。
他拉拉身上的外套,在冷風的侵襲下寒意更濃,他冷得全身顫唞,皮膚的毛孔也豎立起來。
他撥撥亂發從衣服口袋裏找出車鑰匙,再回頭望了一眼賀湋的房子,決定還是趕快離開這裏!
反正彼此不認識,可以當作一切沒有發生過。
***
從海 邊回來之後蘇佑果然得了重感冒,一個星期的長假全在家裏養病;而且淒慘的是,他孤伶伶的躺在床上被病魔摧殘。
生病
這場重病難過時,他就會淚汪汪的自言自語,說這是自己亂勾引人家的報應,會生這場重病是遭到老大的懲罰。
結果,因為這場大病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變成名副其實的「弱不禁風」。
一個星期的長假很快就過了,而重感冒的他也很慶幸的在前一天痊愈,不過他擔心的卻是海 邊的男子有沒有被他傳染到感冒?
但想到如果他也得了重感冒,也是跟自己一樣孤伶伶的躺在床上,這幅畫麵真是太有趣了。
他忍不住的癡笑起來。
「蘇醫生!」護士微彎著身體經喚蘇佑,「孕婦已經準備好了。」
護士們已經很習慣蘇佑會隨時陷入冥想的狀況。
「喔!」蘇佑迅速回神,趕緊抓起病曆表假裝忙碌的看著。
他在心底告誡自己,不可以再胡思亂想,要專心工作。
身邊一大堆失意的事,至少要有一件令自已得意的事,這樣活著才會有動力,才不會墮落。
「蘇醫生,再看幾位就可以休息。」護士眨眨眼給蘇佑一個調皮的眼神,她以為他累了。
蘇佑一個晚上已經看了二十個內診和二十個孕婦的超音波,身心確實有點疲乏。
最後,終於隻剩一個準媽媽,他稍微放鬆的喘口氣。
「賀盈。」蘇佑看著病曆表叫著孕婦的名字。
「感覺如何?」蘇佑看看這位準媽媽,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