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賀湋喜歡小孩子?蘇佑目瞪口呆的看著賀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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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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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二點,蘇佑公寓的門鈴響起,他很不情願的披上白色的長睡袍去開門。
一開門赫然看見一個星期末見的賀湋,他本來應該撲上去,給對方來個激情之吻好一解相思之苦的。
但白天時賀盈說他兩個禮拜未回家,一想到他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他不由得生起氣來,冷冷的說:「這麼晚來做什麼?」
「我有點累,來這裏休息一下。」
賀湋看起來確實有些疲 憊,但蘇佑心中仍有怒氣偏不給他好臉色看。「你當我這裏是旅館呀!」
「是呀!滿舒服的旅館。」賀湋嘻皮笑臉的伸手抱著他走進室內。
賀湋有時候會表現吊兒郎當的調皮樣,常讓蘇佑氣得想把他一腳踹出去。
難道他都不知道他在生氣嗎?
「好累,我先洗個澡。」賀湋放開懷裏的蘇佑。
「請便。」蘇佑氣惱的說。
賀湋很自然的把這裏當作是自己家一樣,脫掉的西裝、襯衫、外褲隨意一扔就進入浴室。
蘇佑邊搖頭邊把他的衣服撿起來掛好。
他在家一定被服侍慣了,當他的太太一定很辛苦,難怪賀盈不希望他回去。
等等!自已為什麼要像老媽子一樣幫他收拾衣服呀!
蘇佑把衣服扔回原位,不過他又很不甘願地撿起來掛好,他撫摸著賀湋的衣服黯然失笑。
這個男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入侵他的地盤?屋裏變得到處都可以看見他的東西,他甚至擅自作主地搬了一些東西進他的屋子。
賀湋說怕他冷便幫他裝了一台暖氣機;他說他晚上下班回來肚子會餓,就買一了一台微波爐好方便熱食物來吃,當然,要熱食物的前提是屋子裏要有食物。
所以他的冰箱隨時隨地都有充足的食物。
他還在屋裏裝了錄音機,因為自己不在時他要在上麵留言;他真慶幸他還沒想到要裝針孔攝影機。
還有一件離譜的事,他的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賀湋換掉了,新床睡兩天他才發現,但他不敢問賀湋為什麼要把床換掉。
他把他當情婦養嗎?那自己是不是要向他索雀零用錢」?
當賀湋親吻、愛撫他時,蘇佑總是想著賀湋是愛他才會來找他,所以他會在心裏欺騙自已說他是個沒老婆的人。
他們這種關係已經維持一個月,蘇佑也發覺自已的改變,不管他在家或下班時都會很期待賀湋的出現。
每回看到賀湋露出迷人的笑容時,他的心髒就開始狂跳卻又必須裝得冷酷高傲的樣子問「你來做什麼?」,然後賀湋會抱住他,皮皮的說「想你呀!」,雖有點肉麻,但這種喜悅他就會藏在心底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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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太還好吧?」蘇佑故意對著從浴室走出來的賀湋問。
太太?賀湋停下擦頭發的手想一下,蘇佑指的是賀盈嗎?他這個當醫生的還真關心病人。
「她很好,我有叫她要照你的指示做。」
「那很好。」蘇佑笑得很悲傷。
他隻是試探性的問,他竟然可以侃侃而談一點也不避諱。
這就是男人搞外遇的本事!
今天看到賀盈時心裏很難過,因為他想到自已和賀湋瞞著她在一起;又想到賀湋喜歡小孩子,最後終究要回到賀盈的身邊,這教他更為難受。
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