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河不能去實驗班的自責裏。他想睜圓眼睛, 又咬住下唇, 別過頭。
抹了抹臉, 周文彬躲開周爸爸的手。
他抑製不住地抽噎了一聲，躲進了臥室。
“怎麼了？”
“好不容易考上怎麼還哭了？”
周媽媽茫然地放下捏星河的手，看了看關上的門。
“應該是太開心了, 害羞吧。”
星河安撫順了順周媽媽的背，“我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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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臥室前。
星河推了推門, 沒關。
他走進去。
周文彬趴在床上，肩膀一抖一抖。
“哭了？”
星河走過去, 坐在床邊。
“怎麼？不高興我們一個班？”
赤著腳, 星河爬上了床。
“還是？”
星河挪到周文彬的麵前的。
“你太高興我們一個班了？”
還沒看清臉, 周文彬就翻了個身, 又背對星河。
“和我鬧脾氣嘛？”
星河踹了踹周文彬。
“我又不是為了你故意考差的。”
“女孩子嘛，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你懂的。”
周文彬抽噎的幅度慢慢緩和下來。
“真的？”
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睫毛都濕噠噠黏住了。
“你肯定又是哄我玩。”
“哇，你現在好醜。”, 星河嫌棄的從床頭櫃扯了幾張紙，擦掉周文彬的眼淚。
接著又開始一本正經瞎胡說。
“我騙你幹什麼？”
“我一個女孩子，生理痛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比方說。”
“我現在就很疼。”
星河麵色突變，弓腰倒在床上。
“我好痛！”
“周文彬！快！”
周文彬被嚇到了。
“多喝熱水，我去給你倒！”
“你先躺好。”
他搓了搓手，呆滯了一下。
“要幹嘛來著？”
“哦，對！”
周文彬揪了揪頭發，“倒水！倒水！”
看了周文彬亂七八糟像無頭蒼蠅一樣轉。
星河捂住臉。
天哪，真好騙。
這日期都對不上，果然是數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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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彬衝進客廳，嚇到了在廚房擇辣椒的周媽媽。
“怎麼了？”
周媽媽很疑惑。
“你幹什麼啊？這麼著急。”
“沒什麼。”
周文彬含含糊糊，“給星河倒點水，她渴。”
“那你去接啊，在這亂晃悠什麼？”
周媽媽覺得不對勁。
“飲水機不就在你跟前嗎？”
她放下辣椒，洗幹淨手。
“你臉紅什麼？”
“就......就那個。”
周文彬支支吾吾。
“哪個？”
周媽媽更懵了。
“就那個！那個！”
周文彬漲紅了臉，隨手比劃。
“啊？”
周媽媽學了一下，“那個是哪個？”
“等熱水燒開。”
周文彬哽了半天。
“星河那個了，我給她接點熱水喝。”
一鼓作氣，周文彬全說出來了。
？
“......”
“你還沒給媽媽泡過水。”
周媽媽有些幽怨。
“兒大不中留。”
從冰箱掏出紅糖罐，往周文彬手裏的熱水撒了一勺，攪勻。
周媽媽心情複雜，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叫住了要走的周文彬。
“對了，你問一下星河，那個還有沒有。”
“要是沒有的話，就來找我要。”
“哪個啊？”
周文彬一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