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昨夜,葉藏仿佛一夕成長,內裏早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蛻變成一個頂天立地,胸懷坦蕩的真正男人,還無師自通地點亮了情話技能,對著白檀就是一通尬吹,“你長得可比金子好看多了。”

白檀老臉一紅,死鴨子嘴硬道:“誇我也不會喜歡你。”Ψ思Ψ兔Ψ網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在Ψ線Ψ閱Ψ讀Ψ

葉藏俯身湊過來,與白檀額頭相抵,笑得邪氣又肆意,“那你喜歡我什麼樣子,說出來,我改。”一邊說,一邊虎視眈眈地盯著白檀,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想要重溫舊夢的架勢,一股成年男性的強勢撲麵而來。

“不不不,還是我改吧。”白檀這個沒出息的,立刻就慫了,欲哭無淚地說了一句。

葉藏笑了笑,收斂了那隱隱外泄,讓人心悸的危險氣息,“不管怎麼說,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白檀去衛生間洗漱,小聲咕噥了一句道:“一副良家婦男的姿態,也太嚇人了吧?”對著鏡子一照,才曉得自己的墨鏡不知道掉在哪裏,一張玉潤白皙的臉蛋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氣中,那雙瀲灩清透的桃花眼,在燈光照射下熠熠生輝,辨識性實在太強了。

吃早飯時,葉藏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全程膩膩歪歪,衝著白檀勾勾纏纏,那叫一個柔情似水,臉上一本正經故作嚴肅,小眼神卻藏了鉤子一般,手指還偷偷從飯桌底下溜過來,在白檀手心裏一劃。

正在喝粥的白檀動作一滯,麵無表情地對葉藏道:“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葉藏:“??”

“說吧,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檀吃飽喝足,立刻翻臉不認人,開始審問葉藏。

哼,他可不是好糊弄的。

白檀分明記得,自己正在二樓走廊同廖治平說話,後來,廖治平接了白檀的吩咐,出門辦事。

白檀百無聊賴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一轉身就看到葉藏漲紅著臉,跌跌撞撞地從走廊盡頭拐角處冒了出來,扶著牆勉強往自己這邊走。

葉藏那時的狀態看起來非常糟糕,眼神迷離,視線散漫,似乎已經喪失了意識。白檀嚇了一跳,以為葉藏又生病了,就想扶他去休息,誰知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人帶到房間後,葉藏對著白檀的臉辨認了幾秒鍾,篤定了身邊人是誰後,立刻就不再控製藥性,陷入沉淪……

其實,後半夜藥效減退後,葉清就慢慢恢複了清醒,最初的驚慌失措過後,很快鎮定下來,對葉藏來說,隻要這個人是白檀,那麼一切就都不成問題。

葉藏早就料到白檀會有此一問,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已經調查清楚。卻原來是那個名叫章真真的女孩,生了攀龍附鳳的心思,又見葉藏對她冷淡,章真真籌謀來籌謀去,一直尋不到下手機會。

有道是“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章真真自持有兩三分姿色,原本也並不急於一時,還做好了同葉藏慢慢耗著的打算。

可惜,事情巧就巧在章真真意外聽到了葉夫人同張桂蘭的談話,知道葉藏已有傾慕之人,且正一門心思地追求人家。

章真真想著自己隱忍多年,一味委曲求全,若是葉藏另有所愛,她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章真真接受不了這麼殘酷的現實,左思右想,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將生米做成熟飯,到時候葉藏想反對也晚了。況且,葉家家風清正,葉家明、葉夫人都是厚道明理之人,絕對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欺辱一個女孩子,尤其這個女孩還是她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