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撓了撓臉頰。“這是職業病,我是做自由攝影師的,看到美景就想照。這次進穀沒帶相機來,浪費不少好景啊。”吳邪偏過頭再次看向星空,下次不知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再來這裏了,可惜。更可惜的是,下次應該沒機會再見到這小哥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你幫我給避靈珠驅了邪,我都還沒謝過你呢。”

“不用了,我明天就要出穀了。”張起靈仔細看著身邊人的側臉,盡力去記住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隻因明日出穀後,他們怕是再也不會相見了。

“啊?這麼快!”一聽他要離開了,吳邪吃驚不小,轉頭愣愣的回望著他。還不知道他是誰,他居然就要走了?吳邪的心莫名的停跳了一拍。

“我進穀已快十天,靈力也都恢複,沒必要再在這浪費時間。”看出他臉上的失落,張起靈仍是波瀾不驚地說著他的決定,隻是心裏某個角落,似乎有一絲絲的不舍。

“是嗎。”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就算明天他不走,等避靈珠恢複之後,自己一樣也要離開,吳邪雖然失望,卻也沒理由挽留他。“那,謝謝你這幾天對我的幫助。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就算以後再也見不了麵,至少讓我知道你是誰。

何必執著於一個名字?不過是個代號,今後無緣再見的人,何須記住?雖是這樣想,張起靈卻不想再讓他失望,不想離開時記住的是他失落的容顏,最終還是鬆了口。

“張起靈。我叫張起靈。”

原本失落的麵容,隻因這一句話而神彩飛揚,一如白天耀眼過陽光的神采,此刻吳邪滿臉笑容,比柔和的月光還讓人心安,連眼底都是滿滿的笑意,隻因張起靈不僅告訴了他名字,臉上還掛著自己都未曾發覺的笑。

“吳邪。我叫吳邪。”

清晨。

和張起靈道別後,吳邪回了屋,一晚上輾轉反側睡不安穩,最後幹脆不睡了,坐在窗前等著看日出。當清晨第一縷陽光越過山峰灑入山穀中時,吳邪小心的取下避靈珠放在窗台上“曬太陽”,自己則撐著腮幫子看著日出的美景發呆。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後,吳邪終於讓咕咕叫的肚子拉回了神,一看時間,快七點了。想來,張起靈應該起來準備出穀了吧,要不要去送他呢?可他們非親非故的,又不是同門,今後也不會再相見,自己跑去送行反而更奇怪吧?想了半天,吳邪決定還是在屋裏呆到他出穀為止,反正他們不住在同一片,彼此見不到也省的想告別的話。

正想著,遠遠看見潘子和大奎的房門開了,兩人伸伸胳膊活動活動,似乎正要出門,看見吳邪正趴在窗台上,便向他走來。

“早,小三爺,又在給避靈珠‘曬太陽’哪。”大奎大著嗓門嚷嚷著,一大早就中氣十足,讓有些低血壓的吳邪好羨慕。

“嗯,已經差不多了。”吳邪笑著將避靈珠戴好,“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三爺今天會進穀來,我們正準備出穀去接他。”潘子沒大奎那麼大大咧咧,不過底氣也挺足的。

“還要出去接?”一想到進穀時走的那段路,吳邪就感覺小腿肚子在抽筋。要進穀就隻能走當年陰陽師發現的那個山洞,我的天,繞好大一個圈,還不時的爬高上低的,愣是走了四個多小時才走出來,把他累的夠嗆。

“小三爺不用去了,我們倆去就好。”看出吳邪臉色有點發青,潘子笑了起來。“我們去速度快,一點左右就能回來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敢情是自己走的太慢拖了人家後腿,吳邪尷尬地笑了笑,“那你們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