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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應該更少,怎麼會……”這下連黑眼鏡都愣住了。先不說能突破避靈珠的靈力保護,光是要施這個奪魂咒所要的法力等級就非常高,就算是張起靈也不一定能完美的施這個咒……不對!“你確定吳邪中的是奪魂咒?”

“沒錯,是奪魂咒!可是有一點很奇怪,我以三倍反噬力將咒術返回時,感覺施咒的人施的法力並不高,否則我當時就會發覺不對了。”張起靈仔細回想著當時的情況,半是自言自語,半是說給黑眼鏡聽。

“那就沒錯了,不是奪魂咒,是與奪魂咒極為相似的一種咒術,沒有奪魂術等級那麼高,也不會要了人命,不過一個月之內會讓中咒的人混身無力呼吸困難行動不便,是種折磨人用的咒術,本家的咒術集裏沒有記載,我也是前幾年從同行口中聽來的。”黑眼鏡絞盡腦汁回想當時聽到的內容,“這種咒術對施咒人的法力要求並不高,隻要能弄到施咒目標的頭發,很輕易就能完成。你有沒有什麼懷疑對象?”

張起靈想了很久。以吳邪的為人,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仇家,他本身在同行間也沒什麼名氣,若不是前陣子他進了聖穀,同行中怕是沒人知道吳家大少是誰……聖穀!“師兄,找到下咒的人之前我要一直守著吳邪,隻能麻煩你了。有幾個人,請師兄去查一下!”

在香格裏拉呆了兩周後,吳邪終於心滿意足打道回府。離開前,吳邪隨口問張起靈接下來有沒有什麼打算,如果沒事的話,願不願意去他那做客。原本吳邪隻是禮貌性的問問,沒想到張起靈麵不改色的說“那就打擾了”,倒真讓吳邪有點受寵若驚了。

所以,此刻,吳邪和張起靈正坐在吳家老宅後花園的涼亭中喝茶,外加一個不請自來的主:黑眼鏡。

張起靈從坐下後就沒說過一句話,偶爾喝上一口茶,大多數時間都保持同一姿勢:靠著藤椅靠背,雙手隨意的搭在扶手上,頭微揚三十度,望天,發呆。

黑眼鏡也一直沒說過話,哦不對,他好歹開過口,說過一句“好茶”,除此之外就沒再說過什麼。與張起靈不同的是,他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吳邪也難得的沒說什麼話,安靜的泡著茶,喝掉,再加水,再喝掉,如此循環往複,眼睛不時的來回看著張起靈和黑眼鏡,不斷在心裏猜測這師兄弟倆今天唱的是哪出,就這麼不知不覺的居然泡掉了一瓶水下肚。後果可想而知,還沒猜出這兩人在演什麼啞劇,吳邪的小腹已經漲的吃不消了。

“呃,那個……你們先坐著,我……去下廁所。”吳邪不無尷尬地說完,迅速起身衝出涼亭,一個轉身消失在了張起靈和黑眼鏡的視線之外。

確定吳邪已經離開後園,黑眼鏡收起一臉笑意,認真的看向張起靈。“他離開了。”

“嗯。”張起靈也終於出聲,慢慢坐直身子低下頭,看向黑眼鏡。“查出什麼了?”

“首先,你讓我查的那小子叫解子揚,不過很可惜的是,他不是犯人。”黑眼鏡端起桌上的茶壺往自己的杯裏倒了些茶,不緊不慢地說。“他是鎮魔家族的人,布置鎮魔封印他是好手,陰陽咒術,嗬嗬,他可是個十竅通了九竅的主。”

“不是他嗎?”張起靈沉吟著。當天在場的人裏,就這個解子揚最有可能,可是他是鎮魔師,就像黑眼鏡說的,他不是犯人。“還查到什麼?”

“雖然姓解的小子不是犯人,不過還真讓你猜對了,犯人確實是當時在聖穀裏的人。”喝了口茶,黑眼鏡咂了咂嘴,好茶啊,這吳家就是有錢,喝的茶都是上好的黃山毛峰,還是上品中的上品,怕是沒幾百塊錢一兩買不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