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吃你嘴裏的,比較甜。”邊說邊扳過我的臉朝我嘴吻來。
“嗬嗬……”我側過身子以方便和他玩巧克力爭奪戰。
滑滑的巧克力被我們用舌頭搶來搶去,不一會就沒了,然後就變成互吮對方的舌頭追逐那殘留甜味,再然後就越吻越發不可收拾,雙手也開始撥對方的衣服了……
“鈴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我們的親熱。
“別管他!”頓了頓又朝我吻過來。
“萬一有重要的事呢?”我推開他喘著氣去接電話。
“喂?”同時甩開他要碰上我重要部位的手。
“弦?……我不會打斷什麼好事了吧。”察覺不對勁的阿力發出三八兮兮的聲音。
“不錯!有屁快放!”正吻著我鎖骨的家夥不耐煩地回了句。
“哈哈,我可不是有意的,是魏桓那家夥要找你啦!他要你來這裏一趟向你訴苦。”
“訴什麼苦?!弦又不是知心姐姐!”索性搶過我的電話咆哮。
踢他一腳搶回電話我問:“他出什麼事了?”
“他說小吉要跟他分手!”
“那麼嚴重?好吧,我現在就過來。”
“好了,我來了。你可以說了,到底怎麼回事?”拍了下正往嘴裏猛灌酒的家夥。
“嗬嗬,石衍幹嘛臭著一張臉啊。”失戀中人朝我身旁之人調笑道。
“看來你心情很好嘛!”石衍卷起袖子作勢要揍人了。
“哪有啊,小吉不在我心情怎麼會好?”魏桓立即苦起一張臉。
“說吧。”拉過身邊的人坐下開始聽他訴苦。
“他要考試所以住了一段時間校。”
“然後呢?”我等著下文。
“然後他回來竟然為了我把房子搞得又髒又亂而要跟我分手,你們說氣不氣人?”拿起杯子猛灌一口。
“你們公寓不是有人定期打掃嗎?怎麼會又髒又亂?”我不解。
“咳咳,準確地說應該是打掃的速度跟不上我弄亂的速度。”
“你狠的!”我不得不翹起大拇指。
“就因為這個,他說這日子沒法過了就回學校了。我鬱悶啊!!!”掄起拳頭猛捶台麵。
“誰讓你這麼髒,活該!”怒氣未消的石衍在旁邊開始說風涼話。
“你去求他回來啊。”敲了下`身邊人。
“他說回來可以,不過以後再不幫我整理房子了。我要再弄亂,他就再也不回來了。一星期後回來看成果。”
“那你這一星期就天天請人來打掃呀。”又不是請不起。
“這我也知道啊!可是之後呢?他不幫我,房子一定開亂!”一幅煩惱不已的樣子。
“你還真好意思說!你別亂碰東西不就不亂了?”石衍又插了句。
“那你不是讓我什麼東西都別碰?這怎麼可能?”魏桓怪叫一聲。
“我教你個辦法。”我神秘兮兮地朝他眨了下眼,“你哭著求他幫你整理房子,哭著求他再也不要離開你。”
“一個大男人哭哭泣泣像什麼樣子?”他不屑道。
“這你就不懂了,你沒聽過女人哭是武器,而男人流淚更是武器中的武器麼?”我挑眉授課。
“是嗎?有用麼?”他好似有些動心了。
“絕對有用!這個武器絕對萬夫莫敵,千軍不擋!”我摸著下巴,一幅老夫子的樣子。
“好!信你一回!”馬上拿出電話找他親親愛人去了。
“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嘛!弦。”阿力突然衝出頭來,這人老是一驚一乍的。
“要你多事!給我來杯BLACKVELVET。”
“嗬嗬,石衍,弦他有對你哭過?”一邊調酒,一邊不改其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