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更是涼了一大半。

體|內的催情散越來越強烈,她的意識也開始有些飄忽。

四肢百赫中仿佛有千萬隻蟲子在鉆動著,癢的她難以忍受。

仿佛,血液滾燙的讓她快要撕|裂,甚至,肌膚上開始參出密密香汗。

腦海中,僅存的意識,讓她快速的判斷這裏是何處!

方才從那女子帶她來這裏的時候,一路聲音來判斷,在看看這個房間,幽暗秘境,應該還在這個花樓。

那麽,這個人是誰?

怎會有這樣一個密室?

還是,這是蓉姐所為?暗地裏的不明交易?

她來不及分析,隻覺得隨著藥性的發作,火熱難耐,哼出的音節都十分的軟糯,聽得人全身酥酥|麻麻,仿佛骨子都要酥軟下去。

“噠噠噠”陡然間,清晰的腳步聲,慢慢的響起。

迷蒙的視線,上上下下飄動著。

唐果兒側在床上,她能看到一個人緩緩的向她走了過來。

這個人穿著一身高貴的海清色袍子,袍子很長,衣角落地,垂逸的長袍上繡著大片大片的蓮花,若影若現。

她視線有些模糊,但依稀覺得這個男人十分的高大。

但莫名的,卻有一身陰邪的氣息,很詭異,很陰冷。

他一走進這裏,整個屋子裏的溫度都一下子降低了好幾度。

這種與生俱來的邪惡氣息,仿佛和南宮邪有幾分相似,但絕對不是南宮邪。

南宮邪更多的是妖異的血腥,華麗的黑暗王者之氣。

而這個人,渾身上下充斥著陰柔的氣息,仿佛是一種染著劇毒的毒蛇。

仿佛隨著他的腳步,她可以感受到他正在吐著蛇性子,莫名的給人強大的壓抑感,仿佛可以看到死亡。

男人走到她的麵前,唐果兒無法看清他的臉,隻覺得有一大片青蓮將她籠罩在陰影之下。

這時,男人突然蹲下,看了看她。

唐果兒此時很緊張,感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男子看了半響,不知道在想什麽,下一秒,卻突然伸出手,探進她的鎖骨,在她胸`前探了一把,收回來,沙啞的聲音明顯有些詫異和不悅“女的?”

是的,為了像個男人,她今晚還悲催的裹了胸。

早知道就不這樣了,真是喝水都塞牙縫。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說話的語氣,都有一種陰柔讓人分分鐘都毛骨悚然的氣息。

聽這男人說話的口氣,應該在四十多歲,是個中年男子。

唐果兒很想大聲吼道,她是如假包換的女人,如果你想玩男人,要把眼睛擦亮,別他媽的瞎抓人啊。

然而,讓唐果兒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最討厭欺騙!”他說出這句話,陰冷無比,帶著死亡的召喚。

果然,這個男人,猶如毒蛇一樣,既然捕捉到了獵物,寧願殺死,也不會放棄。

“剛好我花園裏的花朵少了花肥,嗯,陽性用多了,也要用點陰性來綜合一下!”男子勾唇陰冷冷的笑了笑。

花肥?

他的意思,要將她剁成花肥?

“下次投胎,眼睛擦亮點”男子說著,便仿佛一步步的籠罩過來。

唐果兒明顯感覺到一隻陰柔的手向她的脖子探來,死亡仿佛隻在眨眼一瞬間。

兩年後回來的她,想過江湖很危險,也想過很多種死法,但從未想過今日這麽窩囊的死法。

在想到自己,居然要死在一個愛玩男人的變態手裏,就恨不得當初索性給南宮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