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軒轅瞥了一眼走廊外麵開始閉目養神。鳳落在一旁哼哼的冷笑:“不好意思,今天是陰天。”
白若影的一大優點就是臉皮厚,依舊笑得開心。
“毒藥的方子在哪?”
“哦!”白若影這才想起來楚柒夜好像給了一啊漲說是能救青衣命的東西,那是昨夜他鬧著要去看青衣,結果楚柒夜死活不願意,在又讓他得逞了一次之後這是楚柒夜給他的,從袖子裏逃出來連忙給了鳳落。白若影悲哀的想:自己這算是賣笑嗎?
鳳落沒那個時間和精力去給白若影察言觀色拿著那張紙便和站在一旁的軒轅明珠兩個人進了青衣的房間。
白若影跟了進去,之後鳳落開始坐在一旁研究藥方的成分,軒轅就坐在他旁邊時不時的倒一杯水遞過去。他則還是坐在青衣的床邊靜靜的觀察青衣的狀況,侍女送來藥的時候就直接喂給青衣。
白若影記得楚柒夜告訴過他,“帝羅”並不是一種毒藥,而是一個係列。其中包含著許多種不同的藥方,每種藥方的都有很獨特的藥性。在他們分開來的時候基本上是沒有毒的,甚至還有幾種可以用來當做補藥。但是當其中的幾種按照一定的比例配置之後就會變成毒藥,因為用量的不同要的毒性也會有所差異。“帝羅”隻是著所有的子配方的一個總稱罷了。
雖然白若影當時聽得不怎麼清楚也不怎麼懂,但是還是知道這是一種狠毒的毒藥,更是想不通青衣到底做了什麼讓外人如此嫉恨的事情。而且楚柒夜給的這張紙包含的也隻是其中的幾種配置。因為青衣所中的毒與這幾種所造成的後果都與一定的相似性,一時之間不能準確找出是哪一種,一旦用錯非但解決不了現在的問題很可能還會雪上加霜。
鳳落一邊研究者那張紙一邊對青衣做著各種檢查,一會號號脈一會翻翻眼皮一會又拿著針在他身上戳幾下。白若影對醫術是一竅不通隻能坐在一旁幹瞪眼。
等到快要傍晚的時候,原本就陰沉的天氣更是沒有了一絲光亮。氣氛很是壓抑。
外麵的丫鬟進來添了兩根蠟燭又出去了,鳳落仍舊對著那張紙拿著本書翻翻找找,微弱的燭光下每個人的表情都影影綽綽的很不真實。
終於,鳳落從一堆書中把頭抬了起來,遞給白若影一張紙。上麵還是幾味藥的名稱,不明所以的看著鳳落,鳳落給白若影解釋:“這是從那張裏麵挑選出來的幾味,藥性很難把握,我現在手上也沒有現成的,你先找人把這些按照這上麵的說明帶回來一些。”
說完打了個哈欠又坐回了椅子上。
白若影看著那張紙好一會,雖然他完全不懂上麵是什麼,除了幾味常見的藥之外。看完之後又拿紙重寫了一份折好分別放在兩個袖子裏,鳳落沒有出聲,倒是軒轅明珠冷哼了一聲。白若影尷尬的笑笑沒有說話出門去了。
外麵風很大,搖曳的樹枝呼呼作響,整個天空成了濃重的水墨色。這就是暴風雨來的前夕……
白若影此時站在一塊空地上,在七王府裏能找到這麼一個地方還真是不容易,將白靈和黑鷲召喚出來,將兩張紙條分別放在兩隻鳥的身上拍拍它們的頭又撫了撫身上的羽毛,伸開手看著它們消失在墨色的天際。
等到白若影再回到青衣的房間的時候,鳳落和軒轅明珠都已經走了,空落落的房間裏隻剩下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的青衣和昏黃不清的燭光。風從窗口吹進來唯一的一點光亮在風中搖搖欲墜。
白若影守在青衣的窗前,望著外麵迅速來臨的黑夜一時間感慨萬千。所有的事情都太過虛幻,墨界、池蓮、北星戰、桃花樹、前世、今生……
就那樣做著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整晚。第二天醒來事情總算有了轉機。
肖愛回來了,但是身後卻跟著楚元輝。
白若影把肖愛拉到一旁張口就問:“你這幾天就是和楚元輝在一起的?”
本以為肖愛多少會反抗一下但是他卻笑著會問“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那笑容很亮很晃眼。白若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憋在心裏的都是對他的責備對他的控訴,但是當聽到他說“怎麼樣?”的時候,白若影才知道自己根本什麼都不知。
白若影無話可說,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最承受不起的就是他的笑,也許哭心裏會更好受一點,但是他說“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他白若影沒有任何插足的權利……
“那你回來幹什麼?”
“不關你的事!”
“我是樓主,你說關不關我的事?”如果這是他唯一可以用的身份的話白若影不介意。
“別說笑了,白若影,你有身為樓主的自覺嗎?到現在這個時候知道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樓主,你早幹什麼去了?!你好好做你的樓主的話,青衣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肖愛幾乎聲嘶力竭的大吼著,引來幾個路過的丫鬟的側目。
“我知道你還是愛著青衣的,雖然現在我不知道你要做的究竟是什麼,但還是希望你能多為青衣考慮一下。”白若影現在顧不上自己的傷疤又被人給揭開,他回去舔舔就好了,但是肖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