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僵了好久。思維斷檔間突然想起睡眠質量與身體健康的問題,思考了大約一分鍾,佐助揉著額角覺得自己真的快瘋掉了。
莫非是因為……音忍村從大蛇丸開始就是個扭曲而抽風的地方,所以被同化了?糾結的低吟了兩聲,這種理由不如沒有!
“怎麼了?”
阿佐倦倦的問,佐助動靜太大。
“……我突然很好奇,明明是處身音忍這種危險的地方,怎麼還有心情去胡思亂想。”——想的還都脫線殘囧= =
“哦、精神太過緊繃會斷掉的,這也是自我調節吧。說起來我也告訴你了,目前來說他們暗中不會給你使絆子,放輕鬆放輕鬆。”
佐助蹙眉,放輕鬆是那麼簡單就能做到的麼?
看著大蛇丸那副「好想把寫輪眼弄下來做收藏」的眼神,藥師兜笑的高深莫測的含蓄,還有君麻呂的麵無表情……你試試能放鬆下來!
“……也許阿佐你很快就能有伴兒了。”佐助自嘲。真是不在壓力中分裂就在壓力中滅亡啊。
“哦?那我也分一下好了,四個人能湊一桌麻將……比較有意思~~”阿佐笑眯眯的接口。
阿佐的吃好喝好睡好淡定無比真的是因為冷靜麼?佐助猜測到。也許……阿佐才是他們中最先扭曲的一個?
打住!這種事情不要去糾結的好!
佐助果斷結束午夜‘奇談’,幹淨利落的把武器塞回枕頭底下,躺好,蓋被,閉眼睡覺。
到音忍已經三天,慢慢習慣這建在地底幽暗曲折的環境,即使帶著潮濕感的泥土氣味會讓他覺得自己被埋進了墳墓裏。
“嘛~好過被放進棺材裏或者福爾馬林裏。”阿佐在走進實驗室後,對佐助說了一句。
佐助唯一慶幸的是那雙擺弄著詭異標本的手,不會把其中感覺傳達給「他」。想到這裏,他清楚的感覺到,放在枕側的手在暗黑中傳來淡淡的腐朽味道……佐助拽拽被子,蒙住下半邊臉。
***
房屋位於地下,透不進光線。但白天與夜晚的感覺還是那麼分明。聽到外麵走廊裏有了腳步聲,佐助睜開眼睛,習慣的把手遮到眼前。不過連窗戶都沒有的屋子,陽光根本是照不進來的。
“佐助大人。”
聽到門口沒有起伏的聲音,佐助眉毛一挑,嘴角一抽。三天內他在音忍村見到的三個人,君麻呂才是讓他最頭疼的。
大蛇丸隻要專注他所教授的東西而無視掉他的人,就好說。並且學到的確實受益匪淺。藥師兜一般是阿佐接觸的,圍觀那倆人‘掐死你的溫柔’也是一種樂趣。
而君麻呂,隻是君麻呂……唯有君麻呂……
『你是大蛇丸大人所需要的,所以我會用性命來守護。』
當時就讓佐助哽了一口心頭血。
“噗——”阿佐悶悶的偷笑“你不開門他會繼續的……”
“佐……”
被用力拽開的門帶起激蕩的氣流和巨大的響聲。
君麻呂人飄起的頭發從眼前擦過,看著麵前晃晃悠悠的房門,很鎮定的閉上嘴收回剩下的三個字。
積在門框上的浮灰貼著睫毛飄落,而純黑與碧綠的眼睛都不為所動,相互瞪視著——嗯,努力表達「瞪」貌似隻有佐助,君麻呂隻是很平靜的把視線「對準」佐助而已。碧綠色的眼睛木然無機質的對著佐助。
“……有什麼事……”佐助用力掐著門板,盡力讓自己轉動脖子把視線挪開。他也知道,真要是僵持在門口,君麻呂絕對能和他耗上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