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起來還真是要感謝佐助君呢。”白側過頭道,“當初……是因為佐助君,我才沒有死呐。才可以和再不斬先生過這樣的生活……”淡淡的語氣裏有慶幸,也有些因為想象了截然相反的結局而帶來的悲痛。
“……沒什麼。”佐助沉默了一瞬,悶悶的道。他也曾想過,如果那時候阿佐因為救了白而就此消失,他一定會怨恨白的。甚至,如果預知阿佐會經曆那樣的痛楚,他大概不會選擇救白。
很自私的想法,阿佐的痛苦與白的生命比,仍是前者重要。但是,佐助現在也是這樣的想法,阿佐,還有鼬,他們都是無可替代的存在。
“對了,我還記得那時候佐助君問我,『是不是,被「需要」著就會很安心,就會如同以前一樣守護著』。我想,確實是。因為再不斬先生依舊需要我,所以即便現在我基本是個廢物了,也活的很安心。”
“?”佐助回憶他什麼時候問了這句話。
“那是我問的。”阿佐給佐助解惑。那時候因為卍字封印的鬆動,他本能的產生要取代佐助占據身體的想法,然後質問白,如果因為佐助需要自己,是不是就會安心的守護佐助,不會產生邪惡的念頭。雖然當時白沒有回答,但是在之後阿佐自己找到了答案。因為羈絆,所以會一起走下去。
“白。”低沉的男聲打破坐在回廊下看庭院兩人間的靜默。
“再不斬先生,要休息了?”白從地板上站起來,“佐助君,讓你作為客人自己留在這裏真是失禮了。”
“沒關係。”佐助抬頭看看白的臉色,確實已經連體質都虛弱了,所以稍微熬夜或者疲勞都會很明顯。
白同再不斬往屋內走,佐助和阿佐還是坐在那裏吹夜風。好吧,其實佐助現在很苦惱睡覺這個問題,會做夢啊……真是個杯具==
然後佐助很不經意的稍微回頭,眼角映出一點影像。修習瞳術的人,眼神都很好,即便沒開寫輪眼依舊看的清晰明了。
再不斬和白低聲說著什麼,再不斬很溫柔——是的,這個與再不斬很違和的詞——把白鬢角的發絲梳理整齊,指尖沿著白的臉龐輪廓描摹。白笑的依舊溫柔,揚起頭親吻再不斬的唇側……
佐助匆匆的扭頭,並不是覺得他們那樣親昵有傷風化,隻是那樣的景象不容他這個外人去驚擾,真是旁觀都是一種褻瀆。
“白是男的。再不斬也是男的。”雖然白的外表無法讓人聯係到男生上,但是距離靠近還是有很多方式確認一個人的性別的。這樣算是忍者的基本功,畢竟忍者在行動中也會有易容或改裝這類的需要。
“書上說,雖然男性與女性結合才是正常的,但是好像也有同性之間的愛慕吧。”阿佐找出理論給佐助解答。
——這麼說,我夢到哥哥這樣同一性別的,也是正常了?
佐助稍微鬆口氣。
——這麼說,想要觸碰鼬哥,不是因為生理的本能,也有感情的影響了?
阿佐回憶白剛才的眼神,對比自身感情,猜測到。
***
第二天再不斬與水月選擇了距離小鎮有段距離的山穀進行對戰,流過山穀的溪流可以很好的驗證他們的水遁術。
佐助與白在一邊圍觀,架起了結界以防打的起興的那兩位傷及這邊,就算沒有實質傷害,變成落湯雞回去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白很擔心嗎?”阿佐興致勃勃的出來觀戰,對可以精準感應查克拉變化的他來說,這是研究水遁的好機會。
“即使知道再不斬先生不會有危險,擔心這種情緒也不會消失的。”白從發髻中抽出一根當做簪子的千本,在手裏轉動著,也算是平靜心情的一種習慣。
“白和再不斬前輩,算是夫妻的那種關係嗎?”阿佐考慮片刻,分析了是否會給白造成困擾之後還是問出口了。
“……啊,這個……”白難得的支吾了一下,不過那樣的關係他並不覺得是錯,便坦然回答了,“是的。”
“是因為感情上很喜歡,所以就會如此吧。不在意是什麼性別,身份諸如此類的事情……”阿佐仰頭沉默了一會,“感情這種東西真的很讓人琢磨不透呢,我大概是研究不明白了。”
於是在漫天壯闊的水遁術中,有三個少年對著晶瑩剔透的水花,各自感慨著「感情」。
第五十四章 二少的確認
盤旋在空中的水花漸漸歸於平靜,而水月與再不斬的對戰也在無驚無險中結束。而且,與其說是對戰,這更像一場十分盡興的切磋,至少從那兩人的表情看是如此。
“拿著。”再不斬單手拎起斬首大刀,把它拋給水月。巨大的忍刀劃過空氣帶起尖銳的聲音,即便被塵封了許久也依舊鋒利如初。
見到水月因衝擊力的緣故踉蹌著後退,舉起忍刀時也頗有些吃力,再不斬朗聲大笑起來,“喂,水月小子,你還有得學啊。”
“切……”水月咧咧嘴,把查克拉集中到握刀的右臂上。隨著手臂比例不甚協調的增粗,本來在半空中有些抖動的刀身逐漸平穩,保持在與地麵平行的位置。
隨手挽了個花式,水月把刀背到背後,然後笑的很是囂張,“我的目標可是要集齊七把忍刀,這點程度還遠遠不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