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台詞還算滿意,而二少掀桌了“靠,當初怎麼不給我安排這戲份?!!!一分五年的折騰不折騰,啊?!”

“佐助,用詞要有禮。”鼬時刻不忘教育自家弟弟。

“沒時間禮了,哥哥他們太欺負人了。”佐助童鞋一把撲自家哥哥懷裏撒嬌去了=3=

“佐助,聽話。”鼬揉揉自家弟弟的頭發,那聲音與其說是責怪倒不如是寵溺。

“哼,我絕對不拍這個鏡頭。”佐助從鼬環著他的胳膊間露出半張臉“無良作者,小爺我不會怕你的。”

某無良人士捂著鼻子扭頭,聲音抖抖的問攝影師“拍、拍下來了麼、、、”

“OK~~~”某攝影師捧著攝像機決定拚死也得把這卷帶子給保護好。

“經過討論我們攝製組決定,以後當鼬鏡頭不足時就拍小劇場叭。”無良人士開始忽悠了:“特典鏡頭更能增加人氣嘛,並且全是你們兩位沒別人搶鏡的。”

當然特典鏡頭的花絮部分更有愛啊。某人狼心激動中……

「沒有別人……沒有……」

鼬想,那什麼佐鳴、佐櫻、卡佐、佐愛……對佐助的成長確實影響不好,唔……(索……

佐助想,哥哥是我的,其他都退散。哼,今晚就去和無良作者討論一下哥哥的對手戲問題。哼哼……(咬牙……

阿佐想,嘛,下次去申請一個和鼬哥的對手戲好了~~~(腹黑微笑……

於是本次特攝就在四個小算盤的劈啪響中落幕了。除導演辦公室損毀外其他安好,善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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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成白(再白)

(PS:本文屬於架空)

漠(歎息狀):如果當初寫死白了,這就是紀念版的特別番外了。

白(溫柔笑):如今放到這裏也不錯呐,而且作者桑可以略寫了呢。

漠:白,你笑的真黑==

止水:為毛當初沒征集要不要寫死我,為毛寫死我了也沒有番外……

漠:止水兄啊,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安息……TAT

再不斬: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上番外!

***

那個夢境從一場雪開始,雪花如同要把一切都覆蓋埋藏般紛揚的落下。再不斬在一片沉靜素白中看到那個孩子,和雪一樣的蒼白,頭發細碎枯黃營養不良的瘦弱。唯有眼睛是純粹的黑,幽暗無底。

「大哥哥的眼神和我一樣呢。」

他看見那個孩子用幼小的手指點點自己的眼睛,笑的很單純。

小孩子很輕,很輕鬆就能抱起來,和雪一樣涼。

“小鬼,你叫什麼?”

再不斬這麼問的時候,知道自己撿了個麻煩回來。

“白。”

孩子蜷縮成小小一團,也許是懷抱很溫暖讓人昏昏睡,白迷迷糊糊的喃喃道。

“哦。”調整手臂的角度,讓小孩子躺的舒服些。然後再不斬默默納悶自己是怎麼知道照顧孩子的方法的?

從單身漢變成保父,讓再不斬甚不痛快。好在白很懂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到後來完全成為白在照顧再不斬。讓某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感慨當初撿孩子並且辛苦第一年很劃算==

「再不斬先生,晚飯就要好了呐。」

我說,白你為什麼能笑的這麼‘慈祥’如長輩==|||

「再不斬先生,泡澡還舒服吧。」

還好,如果白你沒把清酒換成藥茶就更好了,現在還一嘴的苦味==

……

……

「呐,再不斬先生,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來就好了。」

白一邊給再不斬處理手臂上的傷口,一邊說道。還是如往常一樣的聲音柔和,長及肩頭的黑色頭發零碎的滑下來,襯的白越發的白皙清秀。但就是這樣一個清秀溫柔的孩子,動起手來卻無比狠戾。

“你啊……”再不斬摸摸白的發頂。

「再不斬先生是我最重要的人呐。」白的笑容還是如第一次見麵時那樣,新雪一樣純粹。

蒼茫的白色中,那幾抹紅無比刺目。再不斬看著那個未及他肩頭高的仍可以稱為‘孩子’的少年,護在他身前,然後慢慢的倒下。

他把白摟在臂彎裏,看著少年還是那樣笑著,隻是握住他的手指漸漸冰冷,鬆開,垂落……

雪花一刻未曾停歇,似乎,他一直都走在雪裏。

***

再不斬搓著額角醒過來,宿醉這種事情果然很糟糕,那麼應該感謝白以前360°的監控麼囧

“再不斬先生,醒酒湯。”

白的微笑比醒酒湯有效,唉,這孩子沒有小時候可愛了。再不斬糾結歎氣,撐著坐起來接過湯碗。

……如果白是不是想用雙份的水量撐死他,就是想用雙份的濃度苦死他。

“再不斬先生?”白看平日裏精悍的人這時候呆呆的,雖然比較好玩(啥),但還是有些讓人擔心啊。

伸手覆上再不斬額頭,嗯,溫度還是正常的。白探身細細瞅瞅再不斬臉色想,要不然再端盆冷水來?雖然現在是冬天,但屋裏有空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