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拍到過你和宇智波佐助同進同出,你和他是什麼關係?”那邊語速很快
不愧是狗仔老大,鳴人暗想。
“我和他是……是好朋友啊。”心虛的回答。鳴人覺得,佐助一定不這麼想
“宇智波出了麻煩,聽著,既然他是你朋友我就把情況告訴你,你怎麼做自己決定。作為朋友我勸你不要衝動。”
“怎麼了?”鳴人下意識地站了起來,鹿丸的語氣相當嚴峻。
“宇智波在悅達酒店十七樓洗手間,華宇的藝術總監陳天銘性侵犯他。”鳴人一手握手機,抓起車鑰匙奔出房間,電話那邊在繼續,“爆料人希望我們趁他出來抓拍,似乎還在進行,你現在趕去可能還來得及。”
“我知道了,謝謝。”鳴人掛電話,電梯飛速下降。
一路狂飆,連闖數個紅燈。
鳴人的精力高度集中,兩眼直視前方。以現在的車速,他已經是憑借室內卡丁車的經驗在開車了。
一個急刹,鳴人被對麵一輛逼到路邊,餘光看見後視鏡裏交警正向他跑來。油門一踩,跑車十幾秒內加到高速飛馳而去。
趁這短短間隙,鳴人默念了一句“綱手姐不要剝我皮”又立刻回到飆車狀態
綱手是他的經紀人。當街超速闖紅燈被抓就夠她煩心的,眼下要做的事隻有更甚
“真該給你立個牌坊!”陳天銘揉著胳膊上血紅的牙印,咬牙切齒,“再怎麼折騰都不會有人救你,怎麼你還不學那些烈女自盡?”
佐助的上衣幾乎全被撕爛,身體因為極度憤恨而顫唞。
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但那雙手摸在身上時,那種惡心又羞恥的感覺總是激得他再度掙紮。
鳴人駛進停車場,跑向酒店大門。
陳天銘抓著佐助的肩把他狠狠砸在擋板上,語氣森冷:“你讓我失去耐心了。”
佐助失神地癱軟下來,僅剩的衣物也被對方一把扯下。
“這樣乖乖的多好。”他握住了佐助最脆弱的地方,毫不憐惜地揉搓。
電梯還在20層,鳴人轉身從樓梯一級一級向上跑。
爬到第四層看到電梯門打開,他搶在別人前麵衝進電梯,關門:“對不起有急事!”
另一隻手捏了捏緊致的臀,探向那個還沒有人拜訪過的入口。
掙動的佐助被他牢牢壓在身下,反倒更激起欲望:“快要忍不住了……今天開丄苞,我一定會讓你好好出下血的。”
笑聲得意。
鳴人衝出電梯,奔向洗手間。建築物內部路癡症的他這次腳下絲毫沒有遲疑
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佐助臉色慘白,夾緊雙腿。陳天銘用膝蓋頂他的肚子,趁他痛得無力的機會手指滑入股溝,指腹在穴丄口附近畫圈。
就在這時,鳴人衝入洗手間,大叫“佐助”“佐助”!
臉色一變,陳天銘用力捂住佐助的嘴,但鳴人已經聽見了那聲微弱的呼救
門板咚咚地震天響,是鳴人在踹門。
低聲罵了一句,陳天銘從佐助身上爬起來,整理衣物。
“真巧啊在這裏遇見,漩渦鳴人。”他拉開隔間的門,陰陽怪氣地道。
“是啊真巧。”鳴人朝他笑笑,側身讓他出來,突然一記衝拳,重重砸在他臉上!
陳天銘一個趔趄,捂住高高腫起的左臉望向鳴人,難以置信。
“你、你……”
鳴人抬起手臂吹了吹有些發麻的拳頭,眼神輕蔑:“你這樣的人渣,我不打這一下都對不起我自己!”
“好、好!”對方怒極反笑,連說了幾個“好”字大步離去。
鳴人輕推開虛掩的隔間門。
那個人坐在地上,仿佛快要溺死的時候突然浮出了水麵一般,劇烈而急促地喘熄。他在努力用破碎的衣襟掩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