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困難,但是憑借自己的功勞,如果還能夠奪回教派聖物,那還是有著些希望的。
執事已經是教會的中堅力量了,隻有這個等級,才可能真正開始接觸到教會,而不是像之前那樣,隻是類似個提線木偶,什麼都不能知道,隻能聽著命令行事了。
而現在,這一切就這麼都毀了。
說起來,他應該恨毀了自己這一切的蘇白。
但意外的,對於蘇白,他反而沒有這麼多的恨意了,更多的,是對謊報情報的人員的厭惡。
是的,他完全不相信,憑借著拜龍教的實力,怎麼可能有人能夠完全瞞過它的情報網。
所以,這隻能是有高層的人不願意讓自己當上執事,增加派係的實力,才故意想方設法的隱瞞下來的吧。
“隨便你,”坐在他對麵的一名中年人說道,“不過要是我因為能力不足而讓任務失敗,哪裏還有臉找人討說法呢。”
中年人臉上笑眯眯地,卻讓人十分厭惡。
他當然應該高興了,隻要一步不好,這家夥就會和自己平起平坐了,在這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比看到自己的敵人落魄還要高興的?
“哼!”
狙擊手發出了一聲冷哼,沒有再說話。
在拜龍教中,隻問結果,不問過程。
成功就是成功,失敗就是失敗。
或許他有很多的理由,甚至說不定會讓那些人受到處罰,但是他的失敗,卻是早已經注定的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心情又怎麼會好的起來。
而這個時候,經過了連續的狂奔,蘇白來到了酒店的樓下。
門口的大路上,車輛往來,川流不息。
而一名身形削瘦的少年,正抬著頭,看著酒店。
那氣息的感應,越來越強烈了,幾乎就在眼前了。
蘇白徑直走進了大門。
在門口處,兩個迎賓小姐在兩邊躬身歡迎著。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走進了大門,一位身穿工作服的女子,帶著親切的笑容問道。
“嗯,我知道怎麼走,謝謝你了。”
看著蘇白的笑容,女子感到一陣的恍惚,等到她回過神來,眼前已經看不到人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我怎麼會站在這裏?
女子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回想著剛才的事情,她隻是隱隱記得似乎有一個身影,但是認真想著,又好像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而走在路上的蘇白臉色平靜。
根據那名叫做江袁天的人所說,這拜龍教與政府也是相當的不對付,如果他沒有造成什麼大的破壞,沒有暴露在公眾之下,就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了。
順著樓梯,走到了二樓。
跟著氣息的感應,蘇白來到了一間房間前麵。
房間上麵掛著一個牌子。
209。
就是這裏了。
感應著就在門後的氣息,蘇白輕輕地敲響了門。
在屋子裏,正一個人惱怒著的狙擊手,忽然感到一陣心悸,似乎有什麼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在同一時間,狙擊手立馬就警惕起來了,伸手握住了手裏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