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極限武館最為風光的幾年。
結果沒有想到,僅僅隻是安在義去世幾年的功夫,這極限武功就沒落成這麼一副模樣了,弟子裏沒有成才的,就連長老中,也是一個比一個廢。
早已不成氣候了。
“不過,我們這麼做真的不要緊嗎?”
青年猶豫了一下,問道。
“那安牧雖然武功不怎麼樣,但現在手握重權,怎麼也不是正麵挑釁的時候吧。”
這幾年,極限武館依舊可以不受影響,靠的就是安牧的權位,如果太過逼迫,他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小心陰溝裏翻船啊。”
“安牧,他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了,”老者露出了一絲冷笑,“真以為僅僅靠著他一個人,可以守住這麼大一塊肉。”
青年一愣,沒有說話,又將目光放在了台上。
“可惜了這麼一個人,要不是他天賦不佳,以他的手段,還真的足以讓極限武館再上一個台階了,但現在嘛……”
安憶一拳擊打在了青年的肋骨,青年眉頭一皺,微微後退了一步,緊接著握緊了拳頭,對著安憶就是一拳。
空氣在一瞬間糾結成了一團,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空氣在不停地震蕩著,出現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波紋,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安憶一驚,甚至來不及躲閃開來,便正麵迎上了這股力量。
她雙手交叉,護在胸前,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在接觸的一刹那,她如同撞上了一輛卡車一般,整個人猛地向後飛起。
安憶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飛出了十幾米遠的距離,她整個人重心下墜,緊緊地將自己按在地麵,卻依舊控製不住那股力量,雙腳在地麵上緊緊摩擦著,在木質的地麵上拖拽出兩道長長地痕跡。
“這安憶實力確實不錯,要是給她足夠的時間,恐怕還有翻盤的希望。”
看著安憶,在台下的青年不由得讚歎道。
“是不錯,”沉默了片刻,那名老者開口道,“隻可惜,他們現在最缺乏的,應該就是時間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隻手出現在了安憶的背後。
不知何時,蘇白已經來到了安憶的後方,右手抵住她的背,輕輕一抖動,安憶頓時停了下來。
安憶大口地喘息著,臉色顯得異常的蒼白。
“這家夥。”
看著蘇白的動作,在台下的老者突然愣住了,緊緊地盯著蘇白。
“剛才那動作。”
而台下的另外一位青年也轉頭看著蘇白,眉頭緊皺,似乎是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一下可不簡單啊。”
“這是怎麼回事?”
站在安憶的旁邊,蘇白將頭湊近了安憶,悄悄地問道。
安憶的神情有些恍惚,過了片刻之後,才緩過勁來。
“上門砸場子的。”
安憶的目光盯著台上的青年,牙齒緊緊咬著嘴唇,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這情況,無異於是在打臉了,在先人手裏輝煌的武館,結果到了自己手裏,卻變成了這樣子一副德性,我想,不管是誰,恐怕都不會甘心吧。
“是別的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