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上天呢你?”
嶽仰訕訕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回答:“對付那種流氓咱們就沒必要正兒八經的是不是?我要不拿剪子出來,那審訊也不可能這麼順利進行下去啊!”
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老周哼哧一聲沒跟她計較。
昨天陳霄那個小無賴的事在所裏傳了個遍,當然,另一位姓陳的也成為了大夥津津樂道的話題。
同樣是姓陳的,怎麼就一個天一個地呢?
嶽仰才剛進屋,就被趙小菲拽著胳膊拉到一旁,她八卦的湊到嶽仰的身邊打聽:“小月牙,我聽小徐說你跟那個射擊館教練認識啊?”
嶽仰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她說的那個教練是誰,一臉懵逼的盯著她:“誰啊?”
“哎呀就是昨天來咱們所裏的,那個……陳泊遠啊!”
“不認識。”
嶽仰立即變臉,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趙小菲才不信,硬是跑到嶽仰身邊:“月月,牙牙,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訴我他的微信好吧?你不知道,在射擊館開業的那天我就看上他了,可一直沒有機會去要聯係方式,既然你認識他那肯定有他的聯係方式對不對?”
趙小菲搖晃著嶽仰的胳膊懇求著,嶽仰推開她堅決表示:“小菲啊,我和那個陳泊遠呢,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以前認識,但現在恩怨萬重山,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他就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別愛他,沒結果的。”
說著也不管趙小菲在後麵如何懇求,嶽仰權當沒看見,自顧自的走到崗位上開始一天的工作。
是的,這麼長時間她好像也沒那麼喜歡陳泊遠了,就算他回來了又怎樣呢?如今就是一個年過三十,無父無母的孤獨老男人,從部隊退役回來開了個射擊館,沒房沒車沒固定工作,放到相親市場也不吃香啊。
典型的空有皮囊。
不過回想起當年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少年陳泊遠,嶽仰的那點少女心還是會砰砰直跳。而如今的他已經沒有那股令她時刻心動的少年氣,幾年飽經滄桑的回來,滿滿都是成熟男人的味道。
說不上哪裏變了,但就是變了很多。
這麼一想,上周老母親給自己介紹的那個相親對象也還不錯。
嶽仰這麼想,突然覺得答應老母親去相個親也好。
想到這茬,嶽仰打算今兒回老家裏一趟,於是和老母親發了一條微信告知,下午的時候提前和老周說了一聲。看到老周伏案工作,她湊上前好奇的看了看那張記錄表,倚在桌子上皺著眉頭問:“又是城南那幫人?”
城南那幫混混可真是磨死他們所裏的每一個人了,時不時的就鬧出一點事來,可他們也沒殺人放火,總是小偷小摸小鬧事,事情不大,罪不至死,坐牢都沒達要求。但事出頻繁,鬧的那一片雞飛狗跳,煩都煩死了。
每次隻要接警是關於城南那幫人的,嶽仰就恨不得提著四十米的大砍刀前往。
“這次又是什麼事啊?”
嶽仰同情的拍了下老周的肩膀,老周指著那案情記錄表開口:“聚眾吸/毒。”
“敗家玩意兒,都是一群豬狗不如的畜生們!”
嶽仰拍了下案桌,不想搭理這檔子事,所以和老周說明了下今天要提前離開的消息,卻不料被老周拒絕了:“你要不明兒再回去?等會清河區那邊要來人協助調查,你和小徐還有一隊那邊的人一起去城南一趟。”
她眉頭一緊,下意識地低吼:“why?為什麼是我?為什麼老是讓我去搞城南那幫人?我特麼……”
“組織任務,還請嶽同誌按時且完美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