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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一刻左右,金奇老師的私人轎車如約地停在了金路藍山北小區入口處。
這是金奇老師來接彥木生去墨溪市了。
金奇老師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後麵緊接著兩位身穿中山服的年輕少年,也一並從後排座位上走了下來。
“木生還在等什麼?,為什麼不上車,是沒準備好還是想放棄約定?”,金奇老師走上前去問道,已在路邊等候,但絲毫沒有上車意思的少年木生。
“既然答應了參加,哪有臨陣退縮的道理,再說一切費用由您出,求之不得的機會,何樂不為呢!,希望金老師您稍等片刻,我一個朋友答應幫我照料擦鞋店,應該馬上就到了,想再囑咐幾句,然後就走”,彥木生回答著金奇老師的疑問。
“哈哈!,穿這身校服去參加賞金試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想極力博取同情心吧”,跟在金奇老師身後的兩位中山裝年輕少年,其中的一位對著彥木生嘴角微彎,語氣中巧妙的隱藏著一絲輕蔑之意。
“是呀!,尤其是還印著民業高中的字樣,未免也太顯寒酸了吧!”,另一位也接著開始打趣道。
“丁振!,於寬!,別拿你們的師弟尋開心好不,都過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跟你們講的,我發現的新苗子,木劍修習已有極高水平,卻還甘心深藏不露的彥木生同學,都是我們同道中人,以後就是你們的師弟了”,金奇老師語氣十分嚴厲地嗬斥了身後的兩位中山裝年輕少年,接著指著彥木生說道。
“幸會!,本人丁振,開學大四,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一七年省武劍大會狀元魁首,丁振,就是我”,年齡稍大的中山裝年輕少年大聲的介紹起自己,有一種極為炫耀的神情在說話的語氣裏呈現出來。
話畢丁振伸出了手。
“彥木生見過丁師兄”,彥木生也友好地伸出了手。
“這是於寬,開學大二,來頭可大了,是鼎鼎大名於競同,於老劍師的關門弟子,外加於老劍師的親孫子”彥木生的手剛要於觸及丁振手的時候,丁振的手恰到好處的在一瞬間移動到了於寬的身上,拍著於寬的肩膀滿眼笑意的指著另一位中山裝年輕少年接著說道。
於寬看著丁振的舉動是笑非笑的,似乎在極力忍住,憋著不笑。
“彥木生見過於師兄!”,看著憋著想笑又不笑的於寬毫無伸手之意,少年木生隻好雙手抱拳恭敬的做了個抱拳禮。
“好了!,今天大家就都熟悉了,以後各自有什麼需要或者用得著對方的時候,都要互相幫忙,畢竟同為習劍之人,要效仿古人做肝膽相照的好兄弟”,金奇老師滿臉堆笑地說道,又挨著個兒地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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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生,這是準備要出發了嗎?”,陳卿卿下了出租車,匆匆跑到彥木生身旁問道。
“想再囑咐你幾句就走”。
“彥木生你這是對我一萬個不放心是吧!,本姑娘都答應你了就會極力做好的,你可好婆婆媽媽的,要麼幹脆還是不去吧,看著那兩位中山裝穿的人五人六的,但怎麼看人的感覺不像是好東西,看人的眼神總是斜向一邊”,陳卿卿將彥木生拉向一邊說道,又故意將後半句話聲音壓的極低。
“他們是在瞧不起我呢!,這事你不用擔心,我自己心裏有數,就是想告訴囑咐你儲鞋櫃裏的軍用戰靴記得要每天必須要重新保養一遍,保證鞋子的柔韌性和舒適性,墨溪市我會速去速回的”,彥木生極力打消陳卿卿多餘的擔心,畢竟朋友的提醒是好意。。
“卿卿記住多注意自己的身體,自己幹不了的就找李大爺幫忙,他這裏熟的很,人緣也好,關照你不是問題”彥木生向陳卿卿揮手,示意陳卿卿回去,自己走上金奇老師的私家車。
“早去早回呀!”陳卿卿也揮手表示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