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子佳將頭埋在薛檀的肩上,無奈的歎息道。
薛檀笑笑,睜開眼在他額頭上輕吻一下。勾起他的下巴,曖昧的說:“這還不都是你在迷惑君王?”
子佳嘟起嘴,不悅的辯駁:“我才不要做妖妃呢,難道你要做一個昏君不成?”
薛檀猛的一個翻身將他壓住,嘴貼上他的耳根,柔聲說道:“那些昏君是因為沒有值得信任的人,才會被顛覆朝綱。可少謙不會叛主的,朝政之事交給他,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薛檀說著說著,雙手也開始不安分的侵占著淩子佳的全身……
“呃嗬……”子佳發出一聲呻[yín],雙手無力的去推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軀,哪裏推得開呢?眼看又要被他猛烈的攻略,子佳隻能一邊女喬喘一邊在嘴裏艱難的說:“聖人有曰……少年時……嗯嗬,戒之,戒之在色…… 不可,啊嗬……不可-----縱欲……”
“我又不是聖人……”薛檀喘著粗氣,低沉著嗓音說道。“隻求,承歡侍宴無閑暇……”邊說著,邊繼續著所有的動作。
淩子佳感到,一個堅硬的物體已經頂在了自己雙腿之間,仿佛躍躍欲試的要貫穿自己的身體…… 這樣的攻勢他又如何能抵擋呢?情動之時,他不禁雙手攀上薛檀的背,主動吻上了他的唇,並接受對方熱情的回吻……
“啊……啊嗬……嗯……”
“呃……嗯……”
兩個人的聲音,一個嬌吟一個低沉,聲聲歡愛回蕩在幽室內……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承歡侍宴無閑暇,春從春遊夜專夜……
已經日上三竿,王少謙眼巴巴的望著朝堂上北平侯的寶座仍是空著的……
得!今天他又要受累代理朝政了……
太過分了!少謙忍不住在心裏咒罵。
每日每夜,朝中大事小事都交給他處理。
那兩位倒好,成天溺在溫柔鄉裏風流快活……
早朝散後,他還要批閱奏章,經常忙到深夜……
操勞了一整天,終於可以休息了……
到了晚上,凜冽的風仍舊像夾了小刀一般,嗖嗖的往身上刺來。
王少謙拖著疲憊的身子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在路過北平侯的寢殿門口時卻愣住了。
隻見薛檀緊緊抱著胳膊,哆哆嗦嗦的拍著門,哀求道:“子佳,你開開門吧!再不開門,你可就要守寡了啊!”
“那也不關你的事!”門裏的聲音犀利如刀,讓薛檀又一個哆嗦。
王少謙見狀強忍住笑,上前調侃道:“王爺還真是精力充沛,這深更半夜的莫不是嫌室內太熱,出來吹吹風啊?”
“王少謙,你……”薛檀回頭瞪著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哎呀呀,這春宵苦短啊!”王少謙絲毫不介意薛檀那張氣得咬牙切齒的臉,繼續調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王爺已有三日未離開寢殿了吧?為何今夜就舍得獨留佳人守空房呢?”
“我……”薛檀被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真想衝上去撕爛他那張嘴。
你說這大半夜的,他隻穿了件單衣就被自己的夫人趕出來了,他怎麼能夠受得了啊啊啊……
更何況,調♪戲自己夫人都犯法?犯法嗎?犯法嗎?犯法嗎?
可是,他怎麼好意思當著王少謙的麵說?就因為他成天關在房裏跟他的夫人纏綿,終於夫人被他纏的煩了就將他趕出門外……
想他堂堂豫親王公子檀,在外那可是所向披靡的人物來著,在家裏卻是成了個懼內的丈夫。這要是傳出去豈不一笑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