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外麵白霧籠罩著,依舊看不到人。
靜。
一絲絲不安湧上心頭,鄭風渾身一凜。手按住狂跳的心,做了幾個深呼吸,警惕的環顧四周,敵在暗我在明,這種感覺並不是很好。
鄭風一間一間地查探,尋找到了兩把鑰匙,一個醫藥箱。在樓梯處發現了這一層的地圖,將自己所查探過的地方做了標記,仔細核對後,發現還有兩間房是沒有去過的,一個是倉庫,一個是檔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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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寫什麼啊……怎麼扯到寂靜嶺了呢。。。好吧,既然已經扯到了,那麼,就更逼真吧。
五十·裏世界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外麵茫茫的白霧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雪花悠悠落了下來。G市屬南方,可是這次的雪怪異無比,如魯迅筆下朔方的雪那樣,如粉如沙。鄭風皺了皺眉,正打算去倉庫查探,但是天色暗了下來,有沒有帶手電筒,猶豫著是否要待明天早晨再去。
當最後一絲陽光被黑暗吞噬,路邊的路燈齊齊打開了,投下淡白的光,卻不能驅散寒意。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四周悉悉索索的聲音鑽入鄭風耳朵,鄭風警惕的轉過身,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牆上的塗料成片成片的落下,露出鏽跡斑斑的鋼鐵骨架。鄭風現在身處的地方,就像一個鐵網做的籠子,四四方方。鄭風下意識的將握著鋼管的手抬到胸口,做出防禦的姿勢。
血跡斑斑的辦公室,變得更加髒亂,一些白天沒有的東西,也漸漸浮現出來。比如,原本空蕩蕩的辦公椅上,一具具腐爛已久的屍體以不同的姿勢坐在上麵,還有一些在地上。鄭風皺著眉,忍著惡心,走上前去,隨意的檢查了幾具屍體。
他們的死法各不相同,但都是一下斃命,可以說沒有太大的痛苦。有男有女,雖然麵部已經腐爛,露出白森森的骨頭,但是可以從頭發辨別。他們雖然姿勢不同,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都做出了防禦的姿勢。他們死前看見了什麼?鄭風不得而知。
朦朧的月光透過巨大的鋼化玻璃窗,一塊金屬反射著月光,十分耀眼。鄭風仔細一看,是一把手電。鄭風在心中暗自叫好,繞過屍體順利拿到了手電,按下開關,一束白色的光柱在地上投影出一個明亮光斑。鄭風微微笑開了。
有了手電,鄭風便決定重新探查一遍。剛走出辦公室,走廊上也是和辦公室差不多的,到處橫著屍體。將手電的光開到適合的亮度,能看清腳下的路即可。畢竟不知還有多少電,省著點用是不會錯的。
就這樣走著,繞過屍體。忽然,幾米開外的一具屍體動了動,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站了起來。鄭風第一反應是那人還沒死,但是轉念一想,在這詭異的地方,還會有活人?果不其然,那家夥手上拿著一把匕首,以一種正常人無法做出的姿勢,僵硬地向他邁開了腳步。
“站住!”鄭風大吼到,音量足以使對方聽到,吐字清晰。
對方毫無反映,繼續一步接著一步,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鄭風將手電移到他臉上,立即倒吸了一口冷氣,他麵目全部腐爛了,也就是說,他更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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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著寫著就扯到寂靜嶺上去了……既然扯上了,那就幹脆寫成同人吧。但是,寂靜嶺的含義是比較深刻的,我恐怕寫不出那麼深刻的東西,隻能追求環境上的相似了。在此對寂靜嶺迷們說聲抱歉。
五十一·夜探
既然不是人,那麼……鄭風神色一凜,他沒有打算躲。粗略計算了一下,那玩意和他還有好一段距離,移動速度又慢,沒個一兩分鍾是不會接近他的。便在原地做了做準備活動,動動手腕腳腕的,萬一它對自己發起攻擊,也好應戰。
它一點一點靠近,鄭風按捺住狂跳的心,知己不知彼,還是小心為妙。在間距隻有十厘米的時候,它舉起了手上的匕首,刀刃向下,反射過一絲寒光。鄭風仍是沒有動,集中精力,仔細觀察著。
就在匕首落下的那一刻,眼看著就要刺入鄭風的肩時,鄭風一閃身,與利刃檫身而過。“啪嗒”,一顆紐扣落地,很快就消失在鐵絲網的洞中。鄭風掃了一眼切口,很是整齊,這刃倒是鋒利,與生鏽了的房屋骨架格格不入。
武器雖好,但若是掌控無術,也不過是一把廢鐵而已。鄭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鐵製椅腿擊打它的腹部,它吃痛的彎下了腰,口中吐出腥臭的暗紅色液體。抓準時機,直擊它的頭部,“喀嚓”是頭骨碎裂的聲音,渾濁不堪的腦漿四濺,濺到鄭風臉上,鄭風厭惡的急用袖子擦去。怪物應聲倒地,再也不動。
突如其來的怪物令鄭風提高了警惕,這次還算是比較容易對付的,下次呢?他還會這麼好運麼?想到這裏,將手中的鐵製椅腿握得更緊了。雖然危險重重,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鄭風已經沒有退路了,況且他也很好奇,但是好奇心往往會害死人。
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肚子不爭氣的發出抗議聲,而鄭風又沒有帶食物,隻好忍著。一間一間的查探著各個房間,均沒有什麼發現,想到白天還沒有查探過倉庫和檔案室還沒有查探過,便拿出從樓梯上取下的地圖,粗略看了下,確定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直奔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