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馳,到了溫霆淵的景淵別墅。
溫霆淵拖著拚命掙紮的顧希上了三樓臥室,一把將她扔在深灰色的大床上:“顧希,我讓你看看,我們相不相幹。你敢回來,就不要怕我玩死你。”
手機裏現在還留著她和野男人睡在一起的照片,他甚至不敢去想,更不敢去看。
隻要一想到前一刻還口口聲聲說愛他,要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後一秒就爬上了別人的床,他就憤怒得想要殺人。
她訣別的短信,一個個足以讓他崩潰的字,早就刻進他腦海深處,折磨了他一年又一年。
她現在還說和他不相幹,他找了她三年,就等著找到她,把她關起來,狠狠折磨,讓她也嚐嚐身處地獄的滋味。
溫霆淵上前拽住顧希的長發,迫得她臉朝向他,盛滿怒意和懲戒的吻,就這樣狠準的朝顧希重落下去,他擒住她的嘴唇噬咬,深允。
熟悉的柔軟和香甜味道讓溫霆淵暴怒的心情得到些微緩解,他不自覺的放輕了動作。
“走開,不要碰我。”不要用可能剛碰過未婚妻的手碰她,她覺得髒。
顧希一口狠咬下去,臉上血色褪去,水眸裏溢滿慌亂,她用盡全力想要推開他,腳下也猛踢向他。
“裝什麼清純,怎麼現在有了野男人就忘了你當初是怎麼費盡心思爬上我的床了?”
她的拒絕讓溫霆淵澎湃的怒意再次被激起,無視她推他那點力道,他翻身壓住她。
……
顧希就像砧板上的肉,抵抗不能,被他處處折磨。
許久,顧希全身白瓷的肌膚已經遍布清淤,些許地方甚至有著幹涸的血跡。
溫霆淵才釋放扔開她,從床頭拿出煙點燃,一口一口抽著,煙霧繚繞,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忽然,轟隆隆一聲雷鳴響徹靜謐的臥室,疾風開始猛掃落地窗前的窗簾,屋裏變得忽明忽暗起來。
榮城的天還真是說變就變,之前還是晴空萬裏,現在外麵已經暴雨如注。
空氣中煙草燃燒的味道混著之前糜亂的濁味,一齊被風刮進顧希鼻腔,刺激著她的鼻息,讓她胃裏翻滾得難受。
她忍痛爬起來,去櫃子拿了件白襯衫,就衝進了臥室內衛。
顧希打開花灑後再也撐不住,她蹲下身,雙手抱住自己,任眼裏的淚爭相湧出來,混著直衝頭頂的水流下。
他都要結婚了,怎麼還這樣對她,一想到他用摸過別人的手來碰她,她心裏止不住的惡心。
溫霆淵靠在床櫞,聽著嘩嘩的水聲,他煩躁的把煙摁進煙灰缸裏,還有半截的煙瞬間成渣,隻剩一個皺巴巴的煙頭。
她現在就這樣反感他,不想和他有半點沾染。
顧希濕著頭發出來,去開臥室門,卻發現門已被反鎖。
她握緊門把,轉頭瞪向他,通紅的眼裏全是憤然:“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要去醫院。”
這是她回來的目的,媽媽重病,她不能不管。
溫霆淵把玩著手上的鑰匙,淡淡道:“你以前不是費勁心思勾引我?現在給你個機會,取悅我,我什麼時候滿意了,就什麼時候帶你去醫院。”
“你一定要這樣羞辱我?”顧希盯著他,捏緊手,死死忍住不讓眼裏滿溢的水光掉落。
“你隻有一個選擇,取悅我,不然你休想再踏出這裏半步。” 他撇過眼,不去看她,撿起地上的衣褲穿上,走上前,掀開門口的她就要離開。
顧希被他掀了一個踉蹌,她快步奔到落地窗前,拉開隨風飄動的窗簾,站到陽台上。
風帶著雨打在顧希身上,寬大的白襯衫瞬間濕透,緊貼住她的肌膚,涼意滲進體內,寒痛刺骨:“你休想,溫霆淵,你今天不放我離開,我就從樓上跳下去。”聲音沙啞卻透著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