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我的兩個眼就不自覺的閉上了,我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氣息,在我的體內亂竄。
就在這時,我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麻麻的,這血色的屍鱉有毒,正當我心裏出現這個念頭的時候。
在一旁的許昌便跑了過來,趕緊扶住了我,把我往外拉,我被拉到了外麵的車上,不知為何,我現在心裏感覺到冰冷的陰氣,還有突然看到了一股幻象,我眼前出現了重影。
我平躺在車上,然後一旁的許昌割開了他的手腕,把他的血放進了我的嘴裏。
“三爺喝吧,我的血裏……”
他這句話我都還沒聽完,我就昏迷了過去,等到我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帳篷裏麵了。
我伸了一個懶腰,全身酸痛得不能動彈,我扶著一旁的帳篷邊,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走出了帳篷,發現還是昨天那個地方,隻不過外麵的血色的水窪已經消失了,重新出現的是那個坑,裏麵還殘留著一絲血跡。
到此時,我無奈的笑了一笑,然後看到一旁的許昌正和天水校尉,還有吳佳木的兒子吳小馬,幾個人正在那裏吃著烤全羊。
我湊了過去,然後拿起了一根羊腿放進了嘴裏。
咬了半天也沒咬動,許昌看了一眼我說道:“三爺,你未免也太著急了,病才剛剛好!不著急,吃這些油膩的東西!”
隨後,許昌這家夥在旁邊拿出了一個蔬菜罐頭扔給了我,我無奈的看了看那個蔬菜罐頭,接著提著一股力氣坐下來。
我現在感覺到全身乏力,連打開罐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在我旁邊坐著的吳小馬,過來給我打開了罐頭,我輕輕笑了一下,然後在吳小馬的手裏,接過了這個罐頭。
吃完了之後,感覺到身上有一絲力氣了,我抬頭看了一眼許昌,然後目光一淡問道:“昨天事情究竟發展的怎麼樣?”
“沒多大樣子,三爺,你到了之後,天水校尉便提了一桶汽油,然後把那個血水裏麵的屍鱉,全都給燒了。”
聽到這句話的我無奈的笑了笑,這幫人倒是想了一個好主意汽油燒屍鱉。
“三爺,按照我和天水校尉昨天商量的,這些屍鱉應該是被下麵的龍脈給異化了,所以他們的頭上才長出了角。”
許昌這句話一出口,我不由得點了點頭,有些屍鱉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狀況,也隻有這個解釋才能回答了!
“那麼洛陽鏟又是被什麼給侵蝕掉的?”我這個問題一出口,在一旁的天水校尉突然拿出了,昨天那把洛陽鏟,然後遞給了我。
“三爺你自己來看看,這洛陽鏟是被侵蝕掉的,還是被咬掉的?”天水校尉這句話一出,,我便把目光集中在了那洛陽鏟上,這把洛陽鏟的頭雖然消失了,但是和頭相連的地方還是在的,我清楚的看見了幾個牙齒的咬合印記。
我頓時心裏沉靜了一下,如果按照現在的這種情況看過來的話,洛陽鏟不是被下麵的某種東西給侵蝕掉的,而是被人咬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