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段(1 / 2)

有本大爺跟著,遇到劫匪豈不是死路一條!”

後來,他們真的遇到了劫匪,顧吉祥閃的快,就中了一刀,而南夜就悲催了,被人砍了十二刀,臨了殺光了所有人時,倒在血泊裏,還拍著顧吉祥的臉。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顧吉祥:“……”

到達西陲上任後,不出幾月,原本混亂不堪的邊境很快就太平了,顧吉祥再一次被奉為了大青天,不過也沒少了南夜那個每日驅逐馬匪的好助手。

看著黑了不少的南夜,顧吉祥難得善心大發,準備了一桌好酒菜,特意給他補補身,酒過三巡,號稱千杯不醉還叼著酒杯的顧吉祥就倒地了。

第二天,顧吉祥醒來的時候,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南夜,和隱隱作疼的某處,他差點沒拿刀砍了他!

天都傳來異常的消息時,他和南夜一商量,就開始趕路,可到底是遲了,遇上宮變的那一夜,找到白蘿和衛明貞的時候,兩人正倒在雪地裏……

很久以後,顧吉祥才知道,喝酒的那晚,南夜趁著他去上茅房,往他的酒杯裏倒了迷[yào]。

不過,那時候的他,已經很愛南夜了,就如同白蘿和衛明貞一樣一樣。

——白蘿衛明貞——

白蘿以為她和衛明貞的人生,在那個宮變的血腥夜晚,已經走到了終點,要不是收了個毒術醫術絕對牛叉的小弟白麟,她差點就要哭死在大雪紛飛的夜晚了。

“命是保住了,但是什麼時候醒,這個我也拿不準,隻能等了。”

這一等就是五年,那一年女兒衛小箏滿五歲了,在靈蛇穀裏成了一霸,騎著雙頭蟒小雙差點沒上天,和太陽肩並肩,每每氣的白蘿不淺。

“阿娘阿娘,娘親什麼時候才能醒呀?”

好吧,看在孩子這麼惦記她娘親的份上,白蘿也就忍了,抱著粉雕玉逐的小娃娃,親了一口就說道:“很快了,等娘親醒了,我們就出穀去走遍天下。”

不過第七年的時候,白蘿還是帶著衛小箏出穀了,彼時,衛明貞依舊躺在寒玉床上,沒有轉醒的跡象。

“阿娘,這是誰的墳?”

合葬的陵寢依舊長滿了雜草,白蘿掏出手絹,擦拭著被風霜侵蝕七載的石碑,上麵刻著“楚聿安和白淳璿”的名字。

“阿爹,阿娘……我回來看你們了,小寶快過來,給外祖父外祖母磕頭。”

看著小丫頭趴在墳前虔誠磕頭的模樣,白蘿欣慰的笑了笑,當年她和衛明貞被白麟和顧吉祥南夜送到靈蛇穀時,不至月餘,便受到了楚聿安的來信,不過拆開信時,那寵溺她多年的阿爹,已經不在人世了。

“阿娘,你怎麼哭了?”

鬼靈精般的衛小箏第一時間發覺了白蘿的眼淚,踉踉蹌蹌的起身,就用小胖手給她阿娘擦眼淚,還一邊哄著白蘿,直到白蘿沒哭了,她才咧嘴嘴笑了,迎風露著她那一口小瓷牙。

“阿爹你在那邊放心吧,我已經找到大伯父他們了,祖父祖母的身子骨也硬朗著呢,咱家添了好些人,過段時間我就去看他們。”

楚聿安到死,寄來的遺書中,還在念著因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楚家,當年流放的旨意下來的快,白蘿再派人去時,高昌侯府已是人去樓空了。

“阿娘,這裏麵又是葬的誰?”衛小箏跑到了旁邊的小墳塋前,她慣來膽大,撩開墓碑上的雜草,隱約可見“白小朵”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