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一眼嫂子,她竟然假裝沒看見,狗哥很快就發怒了,他一巴掌扇在我臉上,瞬間我鼻血流了出來。
這是狗哥第一次打我,他的拳頭很重,我被他打的差點咽氣了,嫂子則始終坐在一邊冷眼旁觀,一句話也沒有說。
後來狗哥估計打累了,就倒在了地上睡著了,而我則被趕來的鄰居送到了醫院,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我在醫院脫離危險以後,狗哥去看過我一次,他見我以後,劈頭蓋臉的又把我罵了一遍,我這才知道,原來那把鑰匙是他保險櫃的,裏麵是他的血汗錢。
那時候我就在想,狗哥對嫂子真是很好,狗哥的衣服還打著補丁,給嫂子穿的卻是幾百上千一件的衣服,為什麼嫂子還要偷狗哥的錢?
我不怪狗哥打我,我偷東西被抓住,挨打是應該的,我隻是覺得我嫂子李夢然不仗義,我一定要找機會報複她。
機會並不一定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有時候可能不經意間,就能撞到大運。
我報複嫂子還是出院一個月以後的事了,那天下午我身體不舒服,就跟老師請假,提前兩節課回家。
到家門口的時候,我聽到屋裏有人說話,而且門還沒關,當時我也沒多想,覺得可能家裏來了客人吧。
誰知道我剛打開門,就看到嫂子脫的就剩下內褲和胸罩,全身被捆綁著,坐在沙發上。
在嫂子身邊還站了個穿皮衣的男人,我一眼就認出,那男的是村支書的兒子陳華。
陳華這人可以說是老河村一霸,仗著老子的勢力,在村裏作威作福,經常騎著一輛太子摩托在學校附近轉悠,據說高中有幾名女生都被他強上過。
看到客廳裏的這一幕,我當時嚇的躲在門外大氣不敢出,難道陳華要強暴我嫂子?
想到這,我又探著頭多看了一眼,這次在看過去的時候,就聽見陳華嗬斥我嫂子,讓她跪趴在沙發上。
嫂子這一趴下,我就看到她挺翹的臀部,當時我就在想,穿著皮褲和不穿,的確是兩回事。
眼看著陳華就要把嫂子最後一層遮羞布扯下來,我心中莫名的興奮,甚至有點期待。
隻是看著嫂子一臉的委屈,心裏卻又有點不忍。
一瞬間我想了很多,我覺得嫂子不能被陳華侵占,於是趁著陳華脫褲子的一瞬間,我順手抄起門前的鐵鍬扔進了客廳。
砰的一聲響,我瘋狂的往大門外跑去,我不知道該往哪跑,也不知道陳華是否已經強暴了嫂子,我隻覺得我已經盡力了。
那天我一直躲在河溝直到天黑才回家,到家的時候,狗哥上工還沒回來,客廳裏隻有嫂子一個人在看電視。
我看嫂子也沒說什麼,就猜想她可能不知道下午的事跟我有關,因此也沒有多問。
沒想到我剛進屋,嫂子就站起來將我拉到沙發上,笑著跟我說:“超然,有些事你看到的,可能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是我嫂子李夢然,第一次對我如此的客氣,以至於我半天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我才明白,原來她已經知道下午那人是我了。
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在隱瞞,我說:“陳華強暴你,你為什麼不喊人幫忙。”
嫂子苦笑一聲,說:“我要是喊人,他非殺了我不可,我能喊嘛。”
我說:“那你就任憑他上了你……不行,我要把這事告訴狗哥。”
嫂子頓時就慌了,她說:“別呀,你告訴狗哥,我可怎麼活,他肯定會打死我。”
其實我也就隨便一說,看嫂子如此緊張,我頓時又想起上次嫂子答應我摸胸的事了,我說:“上次偷鑰匙你還記得吧,你答應我讓我摸。”
嫂子苦著臉,過了一會才挺了挺胸,說:“那你摸吧,不過要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