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當時也的確有那方麵的想法,不過畢竟是第一次見麵,我最多也就意淫一下,真說幹點什麼,那肯定是不可能的,由於情形緊急,我就順口應了一聲。
沒想到隨後女孩就問我要電話,我挺無語的,但她催的緊,我隻能把電話號碼報給她。
女孩剛記完我的電話,柳姨就推門走了進來,在她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
女孩也挺識趣的,見柳姨進來以後,她自己就走了,等女孩離開之後,柳姨這才笑著給我介紹跟她一起進來的那個女人,她說:“這是霍總,這間足浴店的老板,也是我的好朋友。”
我大致打量了一下這名霍總,她年紀和娟姐相仿,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但顯得更加和藹。
大概和藹這個詞語不能用在一名三十多歲的女人身上,但霍總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雖然是第一次見霍總,但我總覺得她很親切。
在當時我並不知道,我以後的成長中,她會是我的一個貴人,甚至在我當牛郎以後,還多次幫助我。
時隔多年,我依舊記得那天晚上霍總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衫,到膝蓋的緊身裙子,光著白淨的小腿,全身穿著還是比較矜持的。
隻是在她背著我的時候,我能清楚的看到她渾圓的屁股,不得不說,霍總全身上下的亮點就在臀部了,挺而翹,大概也很有肉感,讓人浮想聯翩。
雖然柳姨介紹說,霍總是她的朋友,但我看柳姨臉上還帶著奉承,我大概能猜到這名霍總來曆不可能那麼簡單,加上開這種足浴店的,黑白兩道可能都有涉及,因此我也不可能去對霍總亂想。
霍總對我沒多大的興趣,她隻是禮貌性的向我點點頭,緊接著開始跟柳姨聊了起來。
兩個人聊的內容天馬行空的,大多涉及化妝品、皮包,基本上都是一些奢侈品,我也插不上話,隻能坐在一邊閉目養神。
柳姨說了一會,忽然話鋒一轉,她說:“剛才我看到娟姐了,她也有閑工夫來這?”
霍總笑著說:“娟姐也是我這店裏的老客戶,以前常來,近幾年來的少了。”
柳姨不屑的笑了笑,說:“娟姐這人就是會玩,有件事霍總你可能不知道,前幾天娟姐竟然唆使她丈夫強暴超然的妹妹。”
我一開始不太明白柳姨跟霍總提這事的意圖,因此並沒有急著表態。
霍總表示很震驚,她說:“娟姐不會這麼沒品吧,到底是因為什麼事?”
柳姨苦笑一聲,說;“這事說來話長,娟姐喜歡小孩你是知道的,前些天她想要強迫超然,超然當然不願意,這就得罪了她,所以她就趁機報複。”
霍總想了一會,歎了口氣,說:“這的確很過分,有機會我跟她說說。”
柳姨臉色一變,她說:“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吧,不瞞你說,超然跟我也有些交情,這個忙你可不能不幫。”
霍總顯得很無奈,她說:“娟姐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她的背景關係很硬……”
柳姨想了一會,說:“那些我自己可以處理,我隻要你答應我,娟姐出事以後來求你,你不出手幫忙就行。”
霍總一直沒有表態,柳姨將一張信封留在了座椅上,緊接著拉著我走出包廂。
我雖然不知道信封裏裝的是什麼,但猜也能猜到,不是現金就是卡,反正是能讓霍總滿意的東西。
當時我還挺感動的,心想柳姨為了我,竟然付出了那麼多,事實上在這件事徹底解決以後很久,我都是這樣認為的。
為了感謝柳姨,那天晚上在車上我表現的異常賣力。
直到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才知道,事實上柳姨和娟姐積怨很久,她去搞柳姨根本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她自己,隻是順帶搭上我一個人情罷了。
跟霍總見麵這種事,柳姨其實並不用帶著我,那樣做的目的,也是做給我看的,隻是這些在當時,我一無所知。
當然也是柳姨的這個小聰明,使得這件事的結果超出了她的想象,最終和娟姐鬧的兩敗俱傷。
那天晚上車剛停在地下車庫,柳姨就握住了我的手,當時她還穿著裙子……
我趁著柳姨正在興頭上,就問她,霍總那邊是什麼意思,到底願不願意幫忙。
柳姨也爽快,她直接跟我挑明了,她說:“霍總那邊肯定沒問題,我滿足了她的要求,她當然不會拒絕,現在就看你了。”
我知道柳姨是要跟我談條件了,我假裝沒聽懂,我問柳姨:“看我什麼,我一個初中生,能拿娟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