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怎麼樣才算觸碰到了他們的禁忌,慶哥說這太籠統了,以前我見過一個朋友不小心把用過的安全套扔在古曼童邊上,結果惹怒了古曼童,也有供奉不到位招惹到古曼童的,反正很不穩定,業餘人士最好不要供奉。
聽慶哥這麼一說,我還有些後怕,當即我問慶哥,萬一不小心觸碰到了禁忌,會有那些不好的事發生?
慶哥說這就不太好說了,還是拿彪哥來說,萬一他觸碰到古曼童的禁忌,那他至少也要開始倒黴運,甚至最後喪命也說不好。
當時我心裏不太好受,因為我總覺得小琪應該知道這些事,她讓我偷日記的目的顯然並不隻是為了日記,估計多半還是為了那尊古曼童。
我和慶哥正聊著天,那邊又催著開工,我急急忙忙趕完幾場戲,回到家以後,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到家以後我就匆匆聯係了小琪,結果她那邊電話一直不接,我心想難道出什麼事了,直到晚上八點多小琪才給我打來電話,她問我事情是不是辦成了,我說辦成了,然後問她什麼時候來拿東西。
小琪說這事先不用著急,我實在不想把這些燙手的東西留在身邊太久,當即就表示我這兩天就要去外地,你還是盡早過來取東西吧。
事實上當時我的想法很簡單,我隻是想盡早脫離這件事,但卻沒想到,因為我這個決定,竟然使得我躲過了一劫。
聽我說的那麼著急,小琪考慮了半天才說:“那你等等我,今天晚上你把東西給我。”
我當時忽然想到下午的那個猜測,於是有意無意的旁敲側擊了一句,我問小琪那隻小金人你要不要,小琪說話的聲音頓時有些慌亂,顯然讓我猜準了,她說:“什麼小人,如果是證據的話就一塊帶來吧,彪哥的東西在你那也沒什麼好處。”
掛斷小琪的電話以後,慶哥緊隨其後給我打了過來,當時我還以為慶哥猜到了彪哥的東西是我偷的,嚇的我半天沒敢說話,隻聽慶哥很愧疚的說:“劉老弟,演電影這事,可能要暫時擱置一段時間……”
聽慶哥這語氣,我就知道彪哥那邊一定是出事了,當即我連忙假裝生氣的問慶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拍了是吧,那錢怎麼辦?”
慶哥很無奈的說:“錢現在彪哥還沒給,我的錢也沒著落,要不然你在等等……”
我聽慶哥訴苦了一會,我也沒敢在多插話,在後來我就直接把電話掛了,隨後我連忙打開電腦讓老顧給我訂第二天一早到唐山的機票,緊接著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拿著那隻木盒出門。
晚上十點半左右,小琪給我打來電話,她讓我在某某酒店門口等她,我一看就在附近,於是就說我已經到了。
我並沒有直接過去,而是現在旁邊等了一會,我的想法是,萬一出什麼特殊狀況,或者小琪有問題,我還能及時開溜,大約十分鍾之後,我就看到小琦急匆匆的來到我們約定的地方。
隨後小琪給我打了幾個電話,我都借口堵車還要等一會,等我確定事情正常之後,才向小琪那走了過去。
小琪見到我之後,先是把一隻黑袋子遞給我,我打開一看,裏麵是厚厚的兩遝鈔票,當時我心中一陣狂喜,隨後我把那隻木盒子給了小琪。
當然這件事上我也留了個心眼,我並沒有把兩本日記都給小琪,而是自己留了一本,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完成交易之後,我立刻打車前往火車站,隨後踏上前往廣東的火車,隻要天一亮,我就能坐上前往唐山的飛機,那時候東莞地麵上,彪哥和小琪鬧出什麼事,都與我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