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嚇壞了,實在沒想到這裏的人竟然如此的開放,也是沒忍住,我就藏在邊上看了一會。
寂寞難耐的農村寡婦,在苞米地裏……想想都刺激,加上我那幾天也是一直都憋著,年輕小夥子,看到這一幕怎麼會不動心。
隻是看了一會,我覺得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那女人穿著還挺暴漏的,但穿的都是農村婦女的花布衫,看起來土不拉幾的,我完全提不起興趣。
而且由於她一直是背對著我的姿勢,雖然能看到……但卻看不到臉,至於她的身材也就一般,除了白一點,別的倒也沒什麼特點。
我看了一幾眼也覺得沒什麼意思,當時就準備走了,結果剛一轉身,一個不留神,我竟然一下滑到在泥地裏了。
剛下過雨的莊稼地特別泥濘,我這一跤摔的結結實實的,當時我感覺我屁股都要裂開了,疼的我差點叫出來。
就在我揉著屁股準備站起來往回走的時候,剛才拿苞米的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麵前,她用全是水的苞米指著我,大聲說:“你是誰,幹什麼來了?”
我當時還挺好奇的,因為她說的不是雲南方言,而是廣東話,我很好奇,就用廣東話反問了她一句:“你不是本地人吧。”
她神情很有意思,一會警惕的看看我,一會又看看地下,我大概看了她一眼,這才發現她一隻手還提著花褲子,褲子上沒有腰帶,顯然隻要她一鬆手,褲子就會掉了。
我倆僵持了一會,她才說:“我問你來這幹什麼了,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聽她那麼一問,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我說你不認識我,我不是這個村的,隻是來這邊辦點事。
估計是聽我說不是村裏的人,她的臉色立刻溫和起來,她笑著問我:“大兄弟,想不想玩,跟我去玩一會?”
我當然知道她想幹什麼,說實話,在那種環境下,這種場麵還真有點誘惑,不過我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因此我連忙裝傻,我說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說明白點,我跟你去玩什麼,女人不自然的笑了說:“你不用懂,喜歡我的話就跟我進苞米地。”
她這麼主動,我反而有些害怕了,俗話說的好,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不是清楚利益往來,我自然要防著點,當即我就多問了一句:“我說你在這幹什麼,你丈夫哪去了。”
那女人聽我提到她丈夫,臉當時就變了,她說你少多管閑事。
我正準備追問,那女人忽然轉身就走了,我連忙想站起來追,但因為我剛摔了一跤,半天腿使不上力氣,沒追出去幾步,她人就沒影了。
回到鹿小姐家裏以後,我對那名寡婦還是念念不忘,說實話,山野孤寂,我真有點心動了,當即我就向鹿小姐的父親打聽這事,我問她村裏是不是有寡婦,你能不能帶我去見見。
鹿小姐的父親當時就笑了,他意味深長的說:“劉老弟怎麼還好這一口,是不是覺得小鹿不太會伺候人?”
我一聽他這話,特別不舒服,當時我就頂了他一句,我說小鹿是你女兒,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鹿小姐的父親卻一臉不以為然,他說:“一個姑娘又不是兒子,我辛苦把她養大,也就讓她做這點事,大鹿在的時候,這些事都是她做,她也沒什麼怨言。”
我很無奈,但也沒辦法再跟他辯解,觀念上的問題,就算怎麼跟他說,都是無力的,當即我說我找那名寡婦有事,我懷疑他跟村裏不斷死人有關。
鹿小姐的父親笑了笑,說:“劉老大說笑了吧,我們這不可能有寡婦,村裏幾十號光棍,哪個不是眼巴巴的瞅著誰家丈夫死了好去續上,怎麼可能會有寡婦。”
我說難道就沒有不願意改嫁的,不可能連一個寡婦都沒有吧,鹿小姐的父親肯定的說,村裏所有女人我都知道,不可能有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