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嚇了一跳,結果等我轉頭去看的時候,寡婦又沒影了,我在去看後視鏡的時候,果然什麼都沒有。
我心想難道是我出現幻覺了,想想這些天基本上沒睡個安穩覺,加上在寡婦那消耗太大,會有這樣的情況,也並不奇怪,我也沒怎麼在意。
一路開車,到當地的城區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在車上的時候小鹿就跟我談妥了,她在城區下車,任何我們就此分別。
我沒有問小鹿打算去哪,也不知道她能去哪,小鹿下車以後我又從慶哥那借了三千塊錢給了她,也算是我能為她做的最後一點事。
事實上當時我還挺舍不得小鹿的,跟飛哥待久了,對我總會有那麼點影響,飛哥這人講義氣,不管男女,他都很講義氣,丟下小鹿孤身一人,我心裏特別難受,毫不誇張,車門關上的時候,我差點流眼淚。
隻是我也知道,總是要分別,小鹿跟著我去東莞可能活的更加不容易,雲南這地方雖然偏遠了點,但畢竟是她的家鄉,隻要她努力,總有一口飯菜。
我和小鹿其實還挺有緣分的,幾年前我和一位同行去麗江旅遊,當天晚上在一家小鋪子碰見了小鹿,當時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問起她的那些經曆,我們都是感慨萬千,出於對我的感謝,她還專門送了我一件東巴蠟染工藝品,至今還在我家珍藏。
其實當時原本我也應該和慶哥他們分別的,結果在下車前,慶哥忽然接了一個電話,看慶哥油光滿麵,一臉興奮,我就知道肯定有什麼好事。
打完電話以後他才告訴我,昆明有一位油水很足的客人聯係到他,對方姓姚,她希望能跟我約見一次,因為很多原因,後來我就應了下來。
其實我一開始挺不樂意的,一來是飛哥那邊催的急,二來我真是離家太久,不免有些思念家鄉,不想在這邊拖延時間了。
慶哥看出我不樂意,他連忙勸我,言語之間,他又說到我還欠他錢的事,我頓時很不舒服,簡單算起來,這一趟我不僅一分錢沒撈到,反而倒貼了八、九千塊錢。
想到這裏,我一咬牙,在心裏算是默認了這事,當時我在想,什麼時候回去也都是回去,反正接待一位客人也耽誤不了多久,當即我讓慶哥給我發一張姚女士的照片。
慶哥說正在問,那邊好像不太願意給照片,我說實在不行就先聯係,最起碼約個見麵的地方吧,雲南那麼大,總要有個地方吧。
姚女士那邊估計挺忙的,半個多小時以後才給慶哥發了個消息,說讓我們到昆明以後在聯係她,路費全部報銷。
言語之間,我可以判斷這位姚女士不是一個摳門的人,出於好奇,我大概和慶哥打聽了一下姚女士的情況。
我問慶哥:“你說姚女士油水足,表示你認識她,她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特殊癖好之類的。”
慶哥說這你放心,姚女士這人特別溫柔,又是少數民族,我個人覺得很不錯,用你們年輕人的話來說就是性感。
聽慶哥對姚女士如此了解,我就多問了一句:“我說你不會跟姚女士有那麼一回事吧,你倆怎麼認識的。”
慶哥連忙表示這話千萬不能胡說,他說他和姚女士隻是生意上的往來,因為我和慶哥認識那麼久了,也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生意的,所以我很好奇慶哥能和姚女士有什麼往來,於是繼續和慶哥打聽。
一開始慶哥不願意說,後來也是說漏嘴了,他才告訴我,原來姚女士是做花卉生意的。
在雲南做花卉生意的其實很多,競爭也特別大,姚女士做這一行也算有些年頭,早些年一直被同行打壓的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