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聽不懂我的話,但看起來對我的行為有些不滿,而且很不開心,即便如此她卻還在耐心的跟我解釋,我哪有心情聽他解釋,我竟然被一個男人摸了半天,而且差點被他……
越想我越覺得惡心,當時我就準備直接奪門而出,結果我剛打開包廂的門,那兩名大漢立刻拉住了我,我心想難道觸犯到人家的禁忌了?
我心想泰國這地方人妖本來就很多,難道是慶哥沒有給我說明白,這個妮娜本來就是男人?
一來二去,我連忙跟妮娜解釋,結果我說了半天,她也聽不懂,反而越來越憤怒,這下我沒轍了,正好這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其中有些會泰國話的中國人連忙問我出了什麼事,是否需要幫我跟他們解釋。
我忙表示感謝,隨後我連忙說:“我不清楚妮娜竟然是男人,所以冒犯了他,還請你們幫我解釋一下。”
那幾名中國人聽到我這話,頓時大吃一驚,連忙問我妮娜怎麼可能是男人,她不是處女嘛,我這下才明白壞了,這顯然是酒吧的一種經營策略,反而被我拆穿了。
很快妮娜是男人這個消息,在酒吧迅速傳開,一時間酒吧裏亂成了一鍋粥,很多人大聲叫嚷,我也聽不懂在說什麼,但能判斷應該在宣泄自己的不滿。
幾分鍾之後,幾名穿著西裝的男人向我走來,我頓時覺得壞了,我當公子也有些年,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我砸了人家的場子,這這是要報複我了。
我連忙到處找慶哥,結果慶哥就像消失了一樣,到處都找不到,眼看著那些人就要走過來,我趁著兩名泰國小夥子不注意,直接掙脫他們,向人多的地方跑去。
一時間人流攢動,看得出來我壞了酒吧的好事,到處都有人在抓我,我左躲右閃,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出了酒吧。
趁著這個間隙,我連忙給慶哥打了個電話,慶哥半天不接,我頓時意識到,我可能又中了慶哥的招,隻是慶哥為什麼要我去見妮娜,難道他想害死我?
我自認為和慶哥無冤無仇的,他也不至於想要害死我,而且慶哥這人向來金錢第一,也不可能有害人之心,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正想著這些事,酒吧的打手們又追了上來,我沿著馬路一直往前跑,由於當時正值半夜,街上也沒什麼車,因此我想坐車逃走都沒辦法,加上芭提雅我也不熟悉,隻能想沒頭的蒼蠅一樣亂撞。
就那樣一直跑,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我竟然跑到了一片森林裏,到處一片漆黑。
我未免有些害怕,不過好在那些打手們沒有在追上來,我這才鬆了口氣,又往前走了一會,我實在渾身無力,就坐在一棵樹下休息了一會。
趁著這會功夫又給慶哥打了幾個電話,慶哥始終都不接,我特別生氣,就給慶哥發了一條短信,問他為什麼又坑我。
慶哥的短信半天都沒有回過來,也沒有聯係過我,大約半個小時以後,我的手機沒電關機。
一時我不知該如何是好,在芭提雅人生地不熟的,哪是哪都不知道,語言也不同,簡直可以說陷入了絕境。
想了一會,我覺得還是要先走出這片森林,於是我連忙往一個方向走,避免走岔路原地打轉,耗費體力,我隔一段距離,專門還做個記號。
不得不說我這些野外求生的經驗派上了用場,大約半個小時以後,我就看到了微弱的亮光,這簡直就是生命的信號,我連忙朝著亮光的方向跑去。
開始亮光感覺離我很近,沒想到真往過走的時候,卻又很遠,大約又走了二十分鍾,我這才看清亮光的來源,竟然是一棟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