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餘琳琳這件事,安安在總院徹底豎起了自己的威望。時間過得很快,眼看著高考就要來臨了。安安平時雖然早上還會堅持晨練。可大多時候都是在跑步。現役軍人考軍校,體能測試可不僅僅隻是跑步而已。單杆引體向上,要求動作規範,連續完成十五次,而隻要能夠在不掉落的情況下連續完成十五次引體向上就算達標。雙杠則是要做十五次臂屈伸。還有手榴彈投擲考核。最後還有全副武裝五公裏。
這些項目在邊防團的時候,安安都是練老了的。可來到首都這邊,除了跑步,其他的都快一個月沒有練習了。俗話說的好,三天不練手生。安安在體能測試的前三天請了假。又跟項愛國說了自己想要練習其他科目的想法。結果項愛國就一招把她支到了項少龍的營裏。
項少龍對安安的到來,表示了極大的高興。在震區救援的時候,一營的戰士就和安安合作。他們對於自己未來的營長嫂子是安安,也表現出極大的高興。
曾經在震區受傷,被安安救治過的一連長張虎笑著對項少龍說:“營長,陳軍醫要來進行體能訓練啊?要不就跟我們連一塊兒好了。”
項少龍斜著眼看了張虎一眼,然後問道:“你小子打什麼鬼主意?那可是我媳婦兒,就是要幫助她訓練也有我。你在那橫插一腳幹嘛?”
張虎舔著一張笑臉道:“我當然知道陳軍醫是您的未來媳婦兒。我這不是為了報答陳軍醫當初的救命之恩嘛。”
項少龍眼珠子一轉,忽然笑道:“你想把我家媳婦兒訓練?不是我說你小子,我家媳婦可是邊防團出來的人。她的身手好著呢。要不是這一個月都在總院裏麵呆著,隻能近期最基本的體能訓練。她也不會在臨考前突擊一下。說老實話,你這小子的確在我們眼裏都算是好手。整天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中間就你第三的樣子。真要說起來,你還真不是她的對手。讓她跟你們連一起訓練也好。正好挫挫你們的傲氣,叫你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張虎的思想觀念,在軍營裏大部分都存在。雖然他不歧視女兵,但他始終認為,女兵的身手就好不到哪去。而陳軍醫的醫術是沒得話說,但要說她身手比自己還好。張虎是一萬個不相信。即使陳軍醫邊防團出來的人。可能身手是比普通戰士要好那麼一點。營長之所以那樣誇陳軍醫,不過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盲目欣賞而已。張虎還真沒有把項少龍的話放在心上。
徐政委可是見識過項瑩的身手的。當然知道邊防團出來的軍醫的深淺。他擔憂的跟項少龍說:“真讓陳軍醫跟張虎那個連一起訓練啊?”
項少龍挑眉道:“怎麼,你不相信安安能夠打敗他們?”
“相信!我太相信了!”政委無奈的說,“我可是見識過你姑姑的身手的。我就是怕這些兵平常太驕傲了,忽然被一個女兵比了下去,心裏會不會有些受不了?”
項少龍笑了:“我說老徐呀,你這政委做的越來越老媽子了。就是因為這些兵平時太驕傲了,我才會想要打擊他們。人要有傲骨,但不可以有傲氣。雖說現在是和平年代了,可誰能保證戰爭哪一天就不爆發?就他們現在這個狀態,上了戰場,第一個陣亡的就是他們。再說了,我手底下的兵,如果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那他們也是白當這個兵了。”
政委用手指了指項少龍,笑著說:“你小子也是學會打趣人了。我哪裏像老媽子了?政委本來就是給兵做政治思想工作的。我關心的細一點,不是很正常的嘛。好啦,好啦,這次你說的對,是該打擊打擊這些小子們的傲氣了。真以為演習得了個優勝就不得了了。這要是邊防團的人參加了演習,勝利的獎杯還輪不到他們摸到。”
一營的營長和政委的意見達成了一致。所以當安安來到一營的時候。項少龍和政委對他都很熱情。項少龍對她熱情,她倒不意外。可政委對她如此熱情,這倒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安安坐在營長的辦公室裏。項少龍坐在她的旁邊。反而是政委給她倒了一杯水,態度和藹的說:“陳安安同誌,歡迎您來我們營訓練。你過來這麼遠的路,怕是累著了吧。先喝口水,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