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是哪不對勁兒了。

莫非是天冷了凍糊塗了?

一一報了家門,然而那林賢堂卻依舊帶了兩分躊躇,瞧兩眼白雲瑞,又瞧兩眼,好似有話要說,卻欲言又止。

柳士傑倒是大方,拍拍他的腕,似是看了眼之前砸了的地方,認仔細了的確無事,才又笑道,“賢堂,前些日子那位姓李的先生,不是說了今兒會來人問你要事麼?”

話落地,林賢堂才麵露恍然,要說話,卻又被柳士傑攔下了。

“急什麼,到屋裏坐談。”

林賢堂點頭,一轉身,手抬起來放在鼻梁上,這奇怪的動作還沒做完,那手似是點了個空,便見他一怔,隨即搖頭笑笑。

展白二人看這兩個神神叨叨的,對視片刻,也跟著進去了。

而展昭則留了個心思,想著那姓李的先生,想必就是李長庚。

剛入屋坐下,林賢堂二話未說,先端起一杯茶灌了幾口,喘喘氣——外人看來是如此,然而要姓柳的書生說,這叫壓壓驚。

擱了茶,林賢堂眼珠不動地盯著白雲瑞,思量了許久,才說,“你不是真正的白雲瑞。”

一句本應有驚雷之效的話,卻想塊小石頭平平靜靜的沉了海底。

對麵兩個開封府的帶刀護衛,正端杯喝茶,那姓白的某人碗裏,一根茶葉梗正悠悠豎起來。

『囧:MD,柳士傑那聲賢堂真的把俺給雷了= =

莫非被我寫得□了……

不過有一必要小提一下,林柳二人俺其實不了解……所以走形了……請無視TAT原諒俺的不負責任。這終究不是混合同人= =||

另外,小林那個動作……就是想推眼鏡= =|||』

十六

這一日,恰輪到開封府的那小衙役在大門前站班,腰板挺得筆直,年輕的小臉被凍得通紅,卻精神異常振奮,兩眼睜得滾圓,嘴也嚴肅地抿成一條線,可像那麼一回事了,叫一幹老衙役們暗自感歎,果然還是年輕好哇!

然而誰也不知道,這小子腦子裏麵正神遊著不知什麼時候的事。

今兒展大人出去後不久,徐良就風風火火地從裏麵出來了,剛到衙門口便拉著自己問,“馬小哥,看見我展叔了沒?”這位馬小哥倍積極,一五一十地彙報,展大人跟白大人出去了。

送走了徐良,小衙役腦子裏麵就離不開了一個問題,徐良管自己叫小哥,管展大人叫叔叔,自己管展大人叫展大人,這、這什麼輩份,亂了都……基本上繞著繞著,以小衙役的腦容量,大概快找不到太陽升起的方向了。

就在馬小哥快把自個繞進去的時候,忽然瞧見街上一個紅衣人,呦,展大人回來了!

他剛要預備行禮,卻驀然發現展大人身邊的一個灰布長衫的書生,眼熟的很,小衙役別的不行,記憶力卻出奇的好,憑借著往日的某個印象,瞬間便將那人歸為可疑之列,動作還沒有走腦子,下意識地衝了出去——

“呀呀呔!大膽賊人,哪裏走!”

沒錯,就是徐家命案現場那個鬼鬼祟祟的小賊!

反應快是好事,隻可惜小衙役早忘了,徐家命案似乎已經結了……

展昭與白雲瑞從柳書生那回來時,順路請了林賢堂來開封府——到不是普遍意義上的『請』,而是林賢堂主動要求來的,那會兒書生模樣的青年撓撓不算齊整的頭發,笑道:“展、展大人——是應該這樣稱呼麼?”這話聽著似是問展昭,眼睛卻看著柳士傑,從柳書生那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接著說,“先前那位李先生還交代下來了,說叫我隨二位到開封府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