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3)

,趕了這許久的路,搞得自己也有點欲求不滿了,隻得沉下聲音說道,“更不能在別人麵前做。”錢路點點頭。

黎南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教錢路解決了。看著少年年輕的欲望,黎南更是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從來是最不屑自己解決的,可是現在在哪裏找個人去?麵前這個,實在是下不了手去。

錢路軟在黎南懷裏直喘氣,等稍微平複過來,臉上卻是緋紅一片。黎南忙放開他,“今天這事情你可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爹。還有,這件事情,隻能自己對自己做,今天我是為了教你,所以才幫了你。你明白嗎?”不得已,黎南替手都發抖的錢路穿好褲子,板著臉道,“你快回去,你爹該找你了。記住我給你說過的話。”

錢路低著頭,還是狠狠的點了點,道,“黎少爺,我,我要是不會,還可以再來找你麼?”

黎南正在擦手,差點沒被嚇死,板起臉來,“不行,你又不能一直跟著我,得靠自己。”

錢路委屈的點點頭,打開門出去了。

錢路一走,黎南一屁股坐在床上,他自己也憋得厲害,渾身難受。在心裏罵著老錢,黎南也覺得有些奇怪,怎麼老錢對自己的兒子這麼不關心?父子兩個可是一直同住,兒子的異樣他這做父親的竟然沒有發現?越想越覺得奇怪,不過,那是別人的事情,但是他偏偏管了別人的事情。按理說,這些事情,該是父親教給兒子的。不待他再想,欲望燒得他腦袋發昏,惱火的盯著自己□,最後還是不得已草草弄了弄了事。

剛收拾幹淨,正準備睡一覺,齊驍敲門了,黎南當時就想砸東西,咬咬牙起來,開了門。

齊驍竄進來,道,“你準備睡了?還沒過中午呢。”

“昨天沒睡好。”黎南找了個借口,躺回床上,還特意拉了被子把自己蓋起來。

“喂,黎南,你有沒有覺得三哥和表哥他們很奇怪?”齊驍問道,完全無視別人對他的無視。

“沒有。”黎南悶悶道。

“是嗎?我怎麼覺得特別奇怪,三哥一看到表哥就像看到鬼一樣。”

“表哥?”黎南這才反應過來,“不是船老板嗎?”

“是船老板,也是表哥啊。”齊驍歎了口氣,倒在黎南床上,黎南拿腳踢了踢他,沒反應,“喂,回你房間去。”

“不要啦,不想動。”

“你又沒有搬貨。”黎南隻能坐起來,有人壓著你的腳,你怎麼睡得著?

“三哥他這兩天好奇怪,對我好凶。”齊驍訴苦,“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該怎麼過怎麼過。”黎南斜他一眼,用力把自己的腳抽出來,穿鞋下床。你喜歡這地方是不是?那我們換好了。

“喂,你昨天說的那個朋友在什麼地方啊?我們這一走可就要走到嶽州去了。”齊驍抓住他,不讓他走。黎南想,這種大袖子真是不好,每次都被人抓住。

“就在嶽州附近。”黎南淡淡答了一句,甩開齊驍,出門去了。齊驍連忙起身追出去。

貨物都裝好了,船出了渡口。順著長江往下,其實走水路從夷陵到嶽州,用不了多久,大約也就四五天的時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整整走了十天。

黎南是看著齊繆的臉色一天壞過一天的,心裏有些想笑。想到當時兩人吵架的時候,齊驍說他完了,齊繆最是記仇。可是沒人知道,自己才是最記仇的人。

快到嶽州了,這兩天晚上,隔壁的動靜也是一天大過一天。第一天聽到動靜,早上起來發現林巍然臉上有刮傷的痕跡,而且臉色很臭。第二天晚上,黎南知道出事了。因為隔天早上,齊繆沒有出房間,林巍然的臉上帶著讓人想自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