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頭去,看著門外。
靈阿問呂雷,“你說說,是為什麼吵起來的!她又說了什麼樣的話,你要打她?”
呂雷憤憤的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麼都沒說,隻是狠狠的盯著苗翠翠,仿佛要殺了她似的。
苗原哼笑一聲,道,“怎麼不敢說了?”
呂蜂道,“阿雷,你說出來,若是她過分了,我們不僅不用宰牛賠禮,這個媳婦也是不要了的。可若你什麼都不說,可就不好辦了。”
呂雷心裏也是不好受,拳頭緊緊的攥著,眼睛狠狠的閉著,睜開的時候,呂雷道,“苗父,爹,嶽父,是我的錯,失手打了翠翠。”
苗原冷笑,“終於肯承認了,可事情不是你認個錯這麼簡單就完了的。”
呂雷走到大廳中間,對著靈阿單膝跪下,低下頭去,“請苗父選日子!”
呂蜂見他心意已決,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什麼也不說了。
靈阿盯著呂雷,他知道,以呂雷的脾氣,能讓他動手,多半也是苗翠翠的不對,可既然是苗翠翠不對,他為什麼還要認錯呢?如此的委屈自己,呂雷到底是為了什麼。
靈阿問道,“你心意已決?”
呂雷閉上眼睛,不說話。靈阿歎了口氣,道,“好,兩日以後再請風雷寨首過來吧。”
苗原站起來,笑道,“多謝苗父定奪!”
然後帶著一群人極為囂張的走了出去,苗翠翠經過還跪在地上的呂雷身邊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後重重的“哼”了一聲,跟著她父親走了。
風雷寨的人剛走,呂水水就衝了進來,看到呂雷還跪在地上,又想到風雷寨人的表情,立刻明白了。她無法相信,“哥,為什麼會這樣?”
呂雷慢慢站起來,道,“水水,別擔心!”
呂水水依然不能相信,她質問道,“怎麼可能?苗父,為什麼要判我哥錯?”
靈阿還沒說話,呂雷就拉了她回來,道,“不得對苗父無理!是我自己認錯的,苗父隻是選了宰牛的日子!”
呂水水呆了,看著呂雷,更加不敢相信,“哥,你怎麼這麼傻啊?”
呂蜂咳嗽兩聲,對呂水水道,“水水,苗父還在這裏,你鬧什麼?”他站起來,仿佛一瞬間老了許多,呂水水連忙扶住他。
“苗父,我身體不舒服,就先出去了,請您好好教導教導阿雷吧!”
靈阿擺了擺手,“你去吧!我也有話要和阿雷單獨說。”
待呂蜂走後,靈阿問道,“她到底說了什麼?”
“誰?”呂雷突然抬頭,眼中突然有了慌亂。
“對著我還要裝傻嗎?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不過是一些不敬的話,我也是一時激動了。”
“對誰不敬?”
“我心裏不該不敬的人。”
靈阿歪著腦袋看呂雷,因為呂雷已經狠狠的低著頭。
靈阿問道,“是我嗎?”
呂雷猛地抬起頭,“苗父!!”
“你不用為我做到這種地步的,即使她說也沒有關係。”靈阿站起來,走到呂雷麵前,“你老實告訴我,你還想和她一起過嗎?”
“我不知道。”
“但是我要告訴你,不論如何,你這樣做,她是會恨你的。如果你還想真心的和她過,就去和她說清楚,別讓她再生氣。”
“苗父,我……”
靈阿打斷他,“好了,先去休息吧,兩天之後的事情並不會輕鬆。我也先回去了。”
呂雷本來滿腔的熱血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是。”
靈阿走在路上,想起苗翠翠剛剛的眼神,心裏發寒。這女人看起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隻是希望還能拖上一段時間,這個時候的黎南不適合經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