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楓和大鵬驟然一驚,紛紛站起身來。
瞧到瞞不下去了,星洛也是苦笑了一聲,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陪你出去逛街的時候,有些時候的心就會痛起來,那種痛感就像鋒利的刀砍在上麵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張希羽擔心的說道。
“我要是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好了。”苦笑了一聲,星洛說道。
“老大,是來香港之前就痛,還是來香港之後?”陳楓眼眸掠過一抹精光,問道。
“來香港的三天之後,就是去了步行街的那一個晚上開始痛的,但一走出步行街的話,痛感就消失了。”星洛回答的說道。
“那就是步行街有問題了?”陳楓眼眸一亮,說道。
“不可能,第二晚去了酒吧,胸口一樣痛了起來,一旦出了酒吧之後,痛感也消失了。”搖了搖頭,星洛否決說道:“反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我想應該很快能找到苗頭了。”
“子玲姐或許能知道一點,說不定妲己也能,要不要把她們叫過來?”張希羽皺了皺柳眉,說道。
“別,你一把她們叫過來這邊,我們的計劃不就是全部敗露了嗎。放心吧,一點痛而已,我能熬過去的。”連忙伸手製止,星洛搖頭說道。
點了點頭,但張希羽一直沒有放心下來,她總感覺,這裏麵有些什麼事情,但她又說不出來,星洛同樣也說不出來。
“呃……”
星洛的右手猛然捂住胸口,麵色瞬間的白了一下,他無奈的躺在床上,說道:“又來了,這家酒店不會也這麼邪門吧。”
…………
在酒店的門口,兩位女青年手拉手開開心心的走了進來。
“巧巧,這裏很貴的,我們要不換一家吧,第一次來香港,沒必要來這麼貴的地方吃早飯。”一個有著一頭赤色及腰長發的女子,有些不願的拉著同伴,開口說道。
“哎呀,反正這裏比大陸那邊便宜多了,而且我們又是公費旅遊,過來蘭桂坊這邊幫人搞搞氣氛DJ而已,不吃白不吃嘛。”那叫巧巧的女青年滿不在意的笑了笑,拉著那赤色長發的女青年說道。
“我還是寧願去吃一碗雲吞麵。”赤發女青年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啦,我總感覺這酒店裏麵有著些什麼,讓我又喜歡,卻又仇恨,總之不願意靠近。”
“哪有那麼迷信的,不過按我說啊,你這頭發好去發廊染回黑色了,誰沒事把頭發染成赤色的啊。”巧巧搖了搖赤發女子的手臂,隨後笑著繞開了話題,拉著赤發女子走進了酒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頭發天生就是這樣的……”笑了笑,赤發女子也便順著走進了酒店,但在走進酒店的那一刻,她卻是低下了身子,麵無血色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小櫻,你怎麼了,是不是又發病了。”巧巧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