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樣的男人,拗執著非要得到回應一般。

許華看著陳耀然些許迷茫又間或清醒的眼神中透著認真,一時間竟然開不了口,陳耀然是醉了,可是自己沒有,心裏鼓噪的跳動著的聲音,許華竟也認真了,再也說不出敷衍的話,歎了口氣重複的說了幾次你醉了都沒見陳耀然有反應,漸漸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陳耀然居然似倒下了般撲向許華,許華一驚趕緊接住陳耀然,也受不住陳耀然的體重與衝擊,雙腿顫了顫。

這次終於搬著陳耀然回到了家,把人往床上一扔,許華心裏複雜極了,一堆想念叫囂著要衝入腦中,許華卻抓不住一絲,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麽也沒想,迷迷糊糊中睡著,夢裏還有陳耀然模糊的輪廓一遍遍說著聽不清的喜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陳耀然已經起來,破天荒的下廚做了些吃得,看的許華一愣一愣的。陳耀然有些不好意●

許華收拾著東西,確定沒有什麽遺落在辦公室後歎了口氣,又是周末了,想著要有整整兩天的時間都麵對陳耀然許華心裏就鼓噪得想仰天長嘯。抓狂就是他現在的狀態吧。

剛準備回家卻被領導叫住,說是老板有個飯局,叫跟著去,許華有些受寵若驚,這是準備提拔自己嗎?

席間白酒一杯一杯敬過去,許華胃都有燃燒著的感覺。本想吃晚飯就回去,可是老板們興致高昂硬是要去KTV,許華自然也不能推卻,這可能是一個機會,許華自然是想握住的,哪個男人會沒有事業心?

還好在車上涼風一吹酒氣也稍許散去。坐進包廂沒多久,穿著整齊的服務生拿著兩瓶透明的,褐黃的洋酒進來,許華看著胃就已經開始扭曲,屁股都還沒坐穩,就被領導鼓舞著去向老板們敬酒,許華一陣頭疼,還是笑著答應,領導拿著酒瓶就倒了滿滿兩杯,許華看了心頭一驚,他們平時和朋友出去玩也喝過洋酒,可是多少會兌些飲料,這樣什麽都不兌的喝法許華覺得還沒喝自己已經死了,即使杯子小得可憐。

不好問什麽,許華隻能端著領導倒的酒笑嘻嘻的敬老板,一杯下肚才恍然大悟般,這哪裏是提拔自己,分明是把自己拖來擋酒了。可是現在離席明顯不討歡喜,隻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許華心裏安撫自己,艾滋病都還有潛伏期呢,後勁還沒上來就喝唄,大不了在後勁上來之前找個空隙悄悄閃人。

可是老板門玩得興起,許華找不到走人的借口,隻能陪著老板們一杯一杯灌下肚,看老板們稍微有些醉意許華剛想走,誰知剛站起來就雙眼發黑。暗道一聲糟,許華已上廁所為借口,蹲在廁所裏翻了半天電話薄,終於還是撥了個電話給陳耀然,本想叫陳耀然一會給自己閃個電話自己好走,陳耀然也答應了,誰知到坐了二十分鍾電話依舊安安靜靜,許華想陳耀然該不會也喝醉了吧?這時間他應該才開始出去喝吧?那麽快就醉了?

許華腦子已經有些不清醒了,可是還是得和老板一起吆喝著狀似亢奮的繼續一杯一杯往肚裏灌。就在許華思索要不要再上次廁所換個人求救的時候電話聲猶如希望之光照亮了許華,一接起來就聽見陳耀然極度冷硬的聲音:“出來!”

許華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陳耀然又說:“還是你想我進去?你在幾號房?”

“不不,我出去。”許華掛了電話跟領導說自己還有點事,被老板們打趣的說著去找女朋友吧,年輕人就是好之類的許華也沒反駁,又敬了幾杯,說著不好意思,下次在陪您們喝盡興之類的話,拿著包緩慢的步出包房,一出來就跟逃命似的跑,生怕再叫他回去補幾杯。

在大廳看到陳耀然黑著臉站在門口等待,許華不知怎麽的就覺得幸福了,許華衝陳耀然傻笑,心想自己真是醉了。

剛出門口一陣風吹許華就倒了,酒勁上來了。

陳耀然急忙扶著許華,嘴裏開始抱怨,喝不了還喝那麽多。

許華笑嘻嘻的回答,“這不陪領導嗎?”

“你是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