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楊立恒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草木會變成透明色?他明明都還沒有完全說出這些知識啊。
但既然消失了,楊立恒也不再多想,繼續接著看下一組草藥。這種草藥試煉要對他來說也是有好處的,他可以將至尊真眼所給他的理論知識與實際相結合在一起。更好的認識這些草藥。讓自己的印象更深刻。
這就好像一個經常熟讀兵書的人。他腦海中有許許多多的戰術,可如果沒有戰爭讓他來打的話,即便他腦海裏有太多的戰術,慢慢的久了以後,沒有戰爭,這種戰術也會消失在腦海中。
因為沒有經常鞏固複習。而如果有戰爭可打,將這種戰術給使用出來,那麼這樣子就相當於是在用鮮血生命來鞏固自己的知識了,這種代價很殘酷,同樣也會讓使用者記憶深刻。
就這樣,楊立恒在不斷鞏固自己知識的同時也一路的走了下去。楊立恒非常沉迷於這種知識學習中,就讓他非常的快樂。這是一種不一樣的快樂。讓他感受到了學習的快樂。這是一種充實的成就感。
楊立恒慢慢的失去了感知力,什麼都不知道的就這麼一直往下走著,突然間看到了前麵的有一座牆,楊立恒這時候快撞上去了,才發現有牆。
他一愣,發生了什麼?自己之前明明沒有看到這一堵牆啊,楊立恒迷迷糊糊的抬頭,居然發現前方已經再也沒有玻璃展覽櫃了。
啊?這是怎麼了?楊立恒一下子有一些搞不清狀況,他剛剛沉浸在許多許多的草藥知識中。完全沒有感受到時間的流逝。現在突然間沒有路可走,玻璃展櫃似乎也已經再也沒有延伸了,讓楊立恒一下子回不過神來。
楊立恒聊了搖腦袋,努力的讓自己從那種昏迷的狀態之中清醒過來,很快他就知道發生什麼了,楊立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的後方,那長長的望不到邊的展覽櫃都在他後方,他居然剛剛走過了這麼長的玻璃展覽櫃,之前存放著的無數草木,這時候居然都已經消失不見了!整個玻璃展覽櫃空無一物。楊立恒連忙看向最後一支草木,這時候那株草木也漸漸的消失了。
楊立恒愕然,什麼情況。不是說好了草木鑒別嗎?怎麼一下子都沒有草木了呢?楊立恒不滿的大聲的喊著,也不管有沒有人能夠聽到:“我給差評啊,這什麼呀?不是說好了草木識別嗎?怎麼現在沒有了,這幾個意思啊?還有啊,如果真的是按照我想法之中的補了多少知識,就消失多少成分的話,那你這知識儲備也太水了吧,我的知識都還沒有完全展露出來呢,每次到剛展露到爽快的時候就完全消失了,沒得讓人說了。也就算了,現在我剛剛才沉迷入這一連串的草木鑒別之中,怎麼你又給我弄沒了。喂喂,有人嗎?聽得到嗎?回個話呀。”
似乎是被楊立恒這些話給說得很尷尬,許久整個空間都沒有任何回應。隻剩楊立恒在這麼一個木屋裏麵走來走去,哪也走不了,他隻能看著這長長的玻璃櫃發呆。突然眼裏很想到了什麼,連忙的將褲子給撩開,因為既然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也就是說那金線應該也快消失不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