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十八章】丟人了(2 / 2)

我腦中突然閃現武煙川腦袋一百八十度扭到背後,衝我嘿嘿怪笑的一幕,“姥姥的,大武!”

“大武?你那個朋友武煙川?他不是已經…”周林聞言也不敢相信,我曾經跟他透露過一點點大武的情況,如今武煙川突然出現,讓本來就混亂不堪的局麵更加複雜。

“噓…”手指豎在嘴上讓周林一會再說,我掏出手機給武煙川那邊打了過去,這回不再關機,而且響了兩下後那邊居然就接通了,“喂,大武!是不是你大武?!”

“我是武煙川,張煬,想要舒雪就到帝都大學未名湖畔來吧,你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過時不候,啊,對了,隻能你一個人來,那個叫周林的警察告訴他,想活的長久就別多管閑事。”武煙川聲音沒什麼不同,可這話說的卻和以前的大武判若兩人,猖狂霸道已極,說完不容我有再說的機會直接就掛了電話,再打過去那頭就是“您撥打的用戶正忙,請稍後再撥。”的提示音。

“怎麼辦?你真要一個人去?”剛才電話我開的免提,所以武煙川說的周林聽的一清二楚。

嘴角勾了勾,放眼向四周望去,周圍高樓林立,如果武煙川就躲在暗中觀察還真不好發現,我以隻能我和周林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跟他說,“一會兒我先去帝都大學未名湖,你隨後跟著,千萬要保持距離,你不是有槍嗎,我估計這回可能得麻煩你了。”說完拍了拍周林肩膀,先走下了天台,出了麵館攔下輛出租車直奔帝都大學。

帝都大學是我國清末洋務運動的結果,前身是京師大學堂,如此算下來至今已經足有百年曆史,是我國最高學府之一,更是從裏麵走出了不知道多少風雲人物,從商、科技、政界數不勝數,雖然我也是大學生,可和人家帝都大學的學生一比那可就成了草雞,人家那才是真得天之驕子。

下車現在帝都大學門前,看個廣亮大門正上方那塊“帝都大學”的牌匾,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激動,“姥姥的,老子當年高考不就是差了二百多分嗎?不然我也是這兒的學生。”

我從小就想考帝都大學,奈何這學習也要看天分,咱腦子笨,不是這讀書的材料,又加上是個河北地區的新課標考題,到最後就隻考了個普通的大學,當初如果我能混個帝都戶口也絕對能妥妥的進來這裏。

大學都是對外開放的,再加上我本來就是大學生,混在進進出出的人裏麵誰能看出誰來?

“奇怪,這帝都大學怎麼不放暑假呢?人還這麼多?”我走在學校主路上,看著身邊或步行或騎車的學生,三三兩兩,人流如織,根本就不像是放暑假的樣子,難免心裏不太明白,嘀嘀咕咕地就嘟囔了出來。

恰巧身邊走過一個胸前掛著單反的中年大叔,聽我嘟囔就笑著站住,“哎,小夥子,聽你口音不像帝都人,是不是滄古的?”

“哎,大叔,我聽你口音也是滄古的吧?我青縣的,你哪兒的?”我本來就第一次來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未名湖在哪都不知道,正準備找個妹子問下,沒想到這就碰上個同鄉大叔,說來也是巧的很。

這大叔的確是滄古人,不過不是青縣的,是南皮人,我們倆縣城距離也就二百來裏,說是老鄉也不為過,大叔叫曲祖江,就是這帝都大學的講師,教的還是我最頭疼的馬哲(ps:相信各位和我一樣,對於馬克思哲學思想這門課程那是相當的“痛恨”可偏偏還都得學,考過去還得掛科重考,當真苦也。),人長得高高瘦瘦,年過四十,多少有點兒謝頂,也許是講師講課的原因,曲祖江很善談,聽說我要去未名湖就直接說要帶我去。

帝都大學之大遠超我的想象,據我保守估計,一個帝都大學能比我母校四個還大,畢竟人家學校裏可是配有公交車的說,曲祖江開的是一輛類似於旅遊觀光車的純電動敞篷小車,純白顏色,能坐個六七人,我隨便坐下後曲祖江就帶著我沿著主路直奔未名湖。

這小車的速度並不快,一路上曲祖江和我東拉西扯的說了很多,無非是小夥子叫啥,多大了,在哪兒上學啊,有沒有女盆友之類的,我也就隨口應付著,不時東張西望看看周林有沒有跟來。

周林我沒發現,可我卻注意到似乎有一個人自從我上了曲祖江的車就一直盯著我,而我看過去的時候那人就又藏起來找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