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來人是個高手,外麵牆上有個手印,應該就是那人留下的,咱們上樓頂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周林和我趕到樓頂,這棟樓並不高,隻有四層,一二層被肖悅包下來做麵館,上麵兩層都是住戶,我們倆順著樓梯到了樓頂天台,推開門迎麵就是一堆碼的整整齊齊的塑料瓶子,到處都是堆得亂七八糟的雜物,舊冰箱、壞了的沙發之類的。
“哎,你看看。”
這樓頂平常沒什麼人上來,自然更沒有人打掃,地麵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浮土,兩串清晰的腳印從門口一直到了天台邊,周林蹲下用手量了下腳印大小,這是兩個人的腳印,一男一女,男的腳印足有一掐半,應該是四十五的腳碼,另一個就要小得多,而且赤足,大小正好和舒雪的腳相吻合。
“你看這腳印,步伐平穩,看來應該是舒雪主動跟著來人走的,不是強行拖走的,奇怪了,哎,你想想這個人可能是誰?”周林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站起身看著我,讓我想想有誰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舒雪而且還是熟人。
我走到天台邊俯身向下看了看,從這裏到二樓窗口最起碼五米距離,到地麵更是將近十二三米,剛剛周林已經看過,說這裏沒有繩索之類工具留下的痕跡,也就是說來人是徒手爬下去的,“姥姥的,真人版蜘蛛俠啊,有誰能有這身手呢?有…哎,莫非是他!”
我腦中突然閃現武煙川腦袋一百八十度扭到背後,衝我嘿嘿怪笑的一幕,“姥姥的,大武!”
“大武?你那個朋友武煙川?他不是已經…”周林聞言也不敢相信,我曾經跟他透露過一點點大武的情況,如今武煙川突然出現,讓本來就混亂不堪的局麵更加複雜。
“噓…”手指豎在嘴上讓周林一會再說,我掏出手機給武煙川那邊打了過去,這回不再關機,而且響了兩下後那邊居然就接通了,“喂,大武!是不是你大武?!”
“我是武煙川,張煬,想要舒雪就到帝都大學未名湖畔來吧,你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過時不候,啊,對了,隻能你一個人來,那個叫周林的警察告訴他,想活的長久就別多管閑事。”武煙川聲音沒什麼不同,可這話說的卻和以前的大武判若兩人,猖狂霸道已極,說完不容我有再說的機會直接就掛了電話,再打過去那頭就是“您撥打的用戶正忙,請稍後再撥。”的提示音。
“怎麼辦?你真要一個人去?”剛才電話我開的免提,所以武煙川說的周林聽的一清二楚。
嘴角勾了勾,放眼向四周望去,周圍高樓林立,如果武煙川就躲在暗中觀察還真不好發現,我以隻能我和周林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跟他說,“一會兒我先去帝都大學未名湖,你隨後跟著,千萬要保持距離,你不是有槍嗎,我估計這回可能得麻煩你了。”說完拍了拍周林肩膀,先走下了天台,出了麵館攔下輛出租車直奔帝都大學。
帝都大學是我國清末洋務運動的結果,前身是京師大學堂,如此算下來至今已經足有百年曆史,是我國最高學府之一,更是從裏麵走出了不知道多少風雲人物,從商、科技、政界數不勝數,雖然我也是大學生,可和人家帝都大學的學生一比那可就成了草雞,人家那才是真得天之驕子。
下車現在帝都大學門前,看個廣亮大門正上方那塊“帝都大學”的牌匾,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激動,“姥姥的,老子當年高考不就是差了二百多分嗎?不然我也是這兒的學生。”
我從小就想考帝都大學,奈何這學習也要看天分,咱腦子笨,不是這讀書的材料,又加上是個河北地區的新課標考題,到最後就隻考了個普通的大學,當初如果我能混個帝都戶口也絕對能妥妥的進來這裏。
大學都是對外開放的,再加上我本來就是大學生,混在進進出出的人裏麵誰能看出誰來?
“奇怪,這帝都大學怎麼不放暑假呢?人還這麼多?”我走在學校主路上,看著身邊或步行或騎車的學生,三三兩兩,人流如織,根本就不像是放暑假的樣子,難免心裏不太明白,嘀嘀咕咕地就嘟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