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匕首刀上的鮮血就好像活了一樣,緩緩流動起來,散發出淡淡的赤紅色,輕微抖動著發出翁嗡嗡的聲音,片刻功夫,那鬼畫符一樣的繁奧圖案就如同烙印在刀身上一樣。
“急急如律令,敕!”尹清屏右手掐做劍指前點,那把匕首刀竟然在空中顫顫徑自飄浮著,順著尹清屏手指方向電射而出。
“飛劍!”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我和斧子都張著嘴,瞪著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原本以為禦劍飛仙隻不過是我神話裏才有的事情,都是虛構出來的,萬萬沒想到在現實生活中還真能親眼看到,不過轉念想想也就釋然了,狐狸精、蟠龍蟒我都看過,這尹清屏禦劍飛個仙也不算奇怪。
反倒是斧子,從小接受唯物主義教育,認為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騙人的他,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見到傳說中的神仙手段,雖然跟著我們一起往裂縫深處走,可感覺總是有意無意的墜在最後麵,和我們兩個保持著一段距離。
這我也能理解,就好像我第一次顛覆世界觀一樣,對於陌生未知的世界總是充滿了好奇和恐懼,對於我們兩個“妖怪”也總是提防一二。
一路上我們三個都沒怎麼說話,沿著裂縫默默向更深處走著,一來是怕說話聲音引起那幫雇傭兵同夥的注意,再者就是也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這裂縫越到深處越是寬敞,而且已經可以看到明顯有人工開鑿的痕跡,用手指摸了下,表麵泥土還有微微的潮氣沒有幹透,看來這是近期才被人修整過,最長不會超過三天時間。
走在最前麵的尹清屏抬手示意我們停下,充當飛劍的匕首刀飛回來繞著他盤旋一圈後再次電射而出,緊接著十米開外一處陰影中兩個人跌了出來,都被匕首刀洞穿瞬息間洞穿太陽穴死於非命。
“姥姥的,這招真特碼的帥斃了,老子一定要學。”心裏盤算等這趟出去非得纏著胖道士把他這飛劍的手段學過來不行。
兩個暗哨被解決,我們偷偷摸過一個拐彎,在前麵已經有燈光透過來,還有嘰裏咕嚕的說話聲音,雖然聽的還算是清楚,可硬是一個字兒都沒聽懂,就光聽什麼思密達、思密達的了。
“姥姥的,難道是高麗棒子?”聽了思密達就算是聞著泡菜味兒了,這個盛產肥皂劇和人造美女的國家畢竟離得太近了,坐飛機一天都不知道能有幾個來回兒,再加上國內一幫妹紙迷帥哥小鮮肉,我這想不知道都不容易。
前麵的地方已經被人為加固,掛著一道門簾,燈光正是從門簾上的窗口透出來的,我們三個摸到門簾底下,探頭從窗口向裏張望,就看見裏麵站著三個人,都是典型的亞洲人種,黑頭發、黑眼睛、黃皮膚,身材都很不錯,扇子麵兒一樣上寬下窄,上身穿黑色彈力背心,左胸口的位置都印著一個藝術化的太陽圖騰。
裏麵三個人神情輕鬆,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聊什麼,有說有笑的,一人手裏還攥著瓶罐啤,似乎沒有聽到剛剛那場槍戰。
“怎麼辦?我進去還是你幹掉他們?”縮回頭蹲在門簾下,和尹清屏交換了個眼神,用手勢比劃著問他下一步怎麼辦,他指了指自己,手中劍決不變,一挑一轉,匕首刀已經悄無聲息地從門簾下麵的縫隙貼著地麵鑽了進去,不大的功夫就聽裏麵噗通噗通三聲重物倒地的聲音,剛剛還有說有笑的的三個高麗棒子就被匕首刺傷要害絕氣身亡,三具還一下一下抽搐痙攣的屍體倒在地上,鮮血咕咚咕咚的從刀口裏往外湧,流了地上好大一片。
“姥姥的…”縮了縮脖子,看來這傳說裏劍仙一怒千裏殺人還真不是鬧著玩兒的,探頭觀察了裏麵情況,發現並沒有什麼監控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擺擺手示意可以進去,用矛鋒挑起門簾,一軲轆翻了進去,緊接著是背著榔頭的斧子,最後尹清屏斷後。
這裏空間並不怎麼大,也就一間主臥的麵積,周圍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就是那種一看就特別高大上的,純金屬外殼,金屬扣環帶密碼鎖,正中是一台超大號的靜音液態硫酸發電機,還在運作中,幾根手臂粗細的電纜垂下直通到旁邊一個地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