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看胖子神情就知道這事兒又有叉子了。
“這狗娘養的龜孫兒,都什麼時候了還護著顏家,也不知道私底下究竟吃了多少好處,這麼大的事兒居然還想壓下去?”氣的胖子一把把手機扔到了儀表盤上,差點兒屏就碎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調動咱們的人來?”小奧說了個貌似目前唯一能行得通的辦法,結果還是被胖子擺手否決了,“不行,咱們的人更不能攪和到裏麵,現在已經夠亂了,咱們現在出手隻會讓形式更亂,也會暴露咱們的意圖。”
習慣性摸了摸鼻子,透過擋風玻璃看著不遠處對峙的兩波人馬,“我看不如我去試試,反正我屬於編外人員,顏家那裏我又露過麵了,這回就來個長安坡子龍單騎闖聯營,再幫他顏家一回。”
“你打算怎麼做?”胖子手指敲擊方向盤的速度越來越快,“老哥,你有沒有把握,紀家也是人才濟濟,不好對付,而且對方還有修道者和異人,你隻是武宗…”
“我不行不是還有你嗎?跟你媳婦兒要個絲襪往腦袋上一戴,誰認得出你是誰啊。”
“她從來不穿絲襪的。”這死胖子居然臉紅了,我的個乖乖,我好打包票這貨腦子裏肯定在想相當少兒不宜的和諧畫麵。
“打死你算了。”白了這貨一樣,推門從車裏鑽出來,順手已經把瘋子的銀白鬼麵戴在臉上,活動活動胳膊腿兒,除了背後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外,一切都在狀態,扭了兩下脖子,“嘿嘿,我來了。”
瞬間爆發速度已經相當可怕,雖然比不過大師兄、尹清屏那種級別的超級大變態,不過在普通練家子眼裏也已經是匪夷所思,一步跨出直接橫躍十米,代價就是用力過猛,一雙穿了還沒一個月的旅遊鞋就給我踩開線了,鞋底爆開,在路麵上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
“我靠,老哥他還有這兩把刷子?”坐在車裏的小奧被嚇得一吐舌頭,扭頭看著胖子問道,“這老哥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總是神神秘秘的,就連我都調查不到他任何資料。”
“調查不到就對了,你可以試著查查大師兄的,也許還能有點蛛絲馬跡。”胖子沒好氣的回著,手裏舉著望遠鏡緊盯遠處兩夥人的一舉一動,生死一言不合就直接動刀了。
“顏世伯,你如此勞師動眾堵在我紀家門口要做什麼?”為首紀息寧雖然年紀不大,可處事卻相當沉穩,遇變不驚,倒真有幾分世家子該有的氣度。
“哥哥,和他費什麼話,人家都打上門來了,你還這麼不溫不火的等著挨打?”紀息寧身邊站著的正是餘杭大名鼎鼎的紀息璿,和顏丹卿合成餘杭雙豔,隻不過顏丹卿習文,而這位紀家大小姐紀息璿卻是從小練武,脾氣火爆潑辣,性情不讓須眉男子,聲音清脆好聽,可嗓門卻是不小,手指著為首顏家家主鼻子,“你真拿我們紀家沒人了是不是?還是以為我們紀家是軟柿子可以任你捏扁搓圓?看在我哥麵子上,我勸你們最好從哪來給我滾回哪兒去,不然姑奶奶我今天就讓你們站著進來躺著回去。”
紀息璿說著雙手在背後一抄,鏗鏘一聲金屬碰撞的顫鳴中,這腰細腿長,波大臀翹的小妮子竟然一手抓著一柄宣花大斧,示威性的兩柄戰斧鋒刃輕輕摩擦著,這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讓在場所有的顏家人都一縮脖子。
“小丫頭,給你三兩顏色你還真就開起染坊來了,不知天高地厚,本大爺倒要看看一會兒把你抓過來你是不是還這麼硬氣!”說話的是站在顏家家主身邊的一個年輕人,一頭的莫西幹長發,額前挑染三縷銀色,一身黑色的朋克風格皮衣,手裏耍著一把一尺多長的匕首刀,邪邪笑著站了出來。
顏家家主並沒說話阻止,甚至就連眼皮都沒動一下,雙手拄著一根黑漆漆烏木手杖,低垂眼簾,任憑手下這幫年輕人去鬧。
顏家家主沒有出聲攔阻,那也就是默認了這個朋克年輕人的行為,年輕人邪邪冷笑,舌尖輕輕舔過手中匕首刀薄如蟬翼的刀刃,眼睛狠狠在紀息璿高挺飽滿的胸脯上剜了兩眼,“嘿嘿,大妹子,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