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看來無論是扶桑還是華夏,乃至米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普通老百姓都是一樣的,一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為了一頓粗茶淡飯,為了子女父母而忙碌工作,真的想要說侵略擴張的並不多,或者說絕大多數都是被高高在上的那些少數人利用和洗腦而已。
我坐在新幹線上,感覺還不如國內的高鐵舒服,不過也不錯,車上的人大多和國內一樣忙著自己手裏的事情,有的在看報紙,有的戴著耳機聽音樂,當然更多的是在玩手機。
而且在此也要說一句,電視劇裏的畫麵真的不能相信,曾經我追過幾部很正經的扶桑愛情片,那裏麵大街上走的隻要學生妹都是長腿水手服,胸脯鼓鼓的大美女,隻要是少婦人妻,都是那種風韻綽約的輕熟女,可如今再看看,的確是水手服,可說好的人美聲甜,長腿大波呢?怎麼感覺還不如內地的姑涼好看呢。
從我剛剛所在的地方要到京都還需要很長時間,而我又是隱身狀態,畢竟扶桑這裏不接受毛爺爺,所以我就隻好搭個順風車了,從車頭走到車尾,總算是找到了個和我印象裏的扶桑娘子差不多的姑娘,一身幹練的職業裝,正拿著個平板追網劇,笑的花枝招展,一笑起來聲音也很好聽。
挨著妹子坐下,側頭看著她手裏的平板,竟然是成人版《進擊的巨人》,乖乖,看這片子也能笑出來,這妹子也不是一般人啊。
聞著妹子好聞的體香,閉目養神,不知不覺中突然覺得車子停了下來,然後就是一陣蜂擁的人就撞過來,我甚至看到一個地中海發型的油膩大叔死命的擠過來。
“我靠!”嚇得我連忙跳了起來,站在妹子麵前,省的這大叔碰到我身上感覺出不對來。
這一路上也沒什麼太多的故事,無非就是偶遇幾個揩油的癡漢,等入夜時候新幹線才緩緩在京都站停下來,真的從小漁村堅持到這裏的整節車廂也就我一個了。
跟著人流下了列車,拉住一個看起來很是慈祥的老太太請教她伊賀神宮怎麼走,那老太太很是有些意外的看著我,跟我說現在的年輕人肯去神宮禮拜的可是不多了,看我年紀輕輕的居然也是大神官的信徒,著實不容易,非要親自帶著我去不可。
我連忙拒絕了,這老太太看起來也是伊賀神宮的信眾,她要是知道我去那個勞什子的神宮不是禮拜而是殺人的話,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問出去神宮的路線就走了。
其實伊賀神宮距離新幹線車站並不遠,出了車站躍過兩個街區就遠遠看到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築群,建築陡脊飛簷、雕廊畫棟,竟然很有盛唐時代的風格,朱紅磚牆並不怎麼高,外圍是一圈鬱鬱蔥蔥的高大老樹,一股遠遠超過周圍濃度的靈氣從院中衝出,在如今末法時代竟然還有如此修行聖地,也著實不容易。
此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神宮大門卻並沒有關閉,甚至就連門衛都沒有一個,和國內的一些非盈利性質的深山古刹一樣,看起來是一家純粹宗教性質的地方。
既然沒人阻攔,那我也就跟遊客一樣隨隨便便進了神宮,穿過門廊,一個超過二百多平的寬敞院子,青石鋪地,四周種著很多叫不出名字的花草茶樹,空氣裏彌漫著植物特有的清幽方向,心裏暗暗感歎一句這小鬼子真會享受,人卻已經漫步到了中堂。
一個穿著扶桑傳統黑白神官袍的年輕人迎了上來,對我微微一躬,說是天色已晚,現在神宮已經不對遊客開放,請我離開,明早再來就行。
神識掃過眼前這個年輕神官,發現這人修為一般,也就比當初的周川風強上一點而已,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一個招待一樣的小角色難道還要扶桑第一高手來當不成,當然也就是這種實際水平的小魚小蝦嘍。
這人讓我離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我神識一層一層院子掃過去,發現前五進院子裏絕大多數都是如眼前這個小招待一樣的小魚小蝦,甚至還有幾十個普通人,直到最後三進院落的時候,我的神識竟然被一層無形屏障彈開,看來我要找的地方就是那裏了。
這負責招待的小神官看我竟然無視他,而且還閉著眼睛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對他的話更是充耳不聞,向來享受信眾畢恭畢敬的他怎麼受得了。
小神官小泉純手抬起一個水彈已經成型,他打算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畢竟偉大神道的威嚴不是什麼人都能冒犯的,尤其是這種將神道說成是子虛烏有的年輕人,在小泉純看來都應該先抽兩個耳光以後,再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實的威力,免得一葉障目不見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