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好多。而且死的還都是名模。”
“恩,謝謝。”亞伯特撒手,那人急匆匆的跑走去看熱鬧了。
“看起來是凶殺案。”
“好,我們住宿有著落了。”
我拽了拽衣領,大步朝著那幾個警察走過去。
亞伯特一個人被我留在原地,烏黑的瞳上終於出現了點驚愕的情緒。
“警官先生。”
我擠到人群的前麵,隔著警戒線拍了拍守在前麵的警察:“我是死者的家屬。”
警察有些不耐煩的回頭,深刻的五官皺在一起。看熱鬧的人往前湧著,厚重的製服令他汗流浹背,所以偶爾一兩個人進來,他也懶得詢問太多,一心隻想著趕快完活,回家去喝那動了幾天的冰啤酒。他一把撩開警戒線:“動作快點!”
我彎腰鑽進去,回頭踮腳對遠處的亞伯特眨眨眼。
往往,有些事用最簡單的方法就可以做到。
黛比的屍體被裝進特殊質地的袋子裏。
他男友別人攔住,以防他幹擾警察辦公。法醫在屍體上取了證,Sir模樣的男人跟身邊的人吩咐著什麼,還有些人叫進來幾個目擊者,做著筆錄。我走過去,黛比的男友似乎陷入了痛苦中,根本沒發現我。
“Sir。”
我站在那人的身後,輕聲道。
他一開始沒聽到我說話,兀自跟身邊的人說著案件的事。
我好脾氣的又叫了一次,他轉頭看到我,皺起了粗眉毛:“Jam,怎麼把群眾放進來了?”在他下令把我轟出去之前,我迅速的開口,但語氣卻並不急切,免得落了下風。
“三天內,我可以破案。”
“什麼?”
“我想您應該聽清楚了。”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找理由是你的事情,我隻負責允諾。”
長著絡腮胡子,人高馬大的Sir上下的打量我:“就憑你,一個女人?”
我咬牙,伸手解開上衣扣子:“長官的眼神可不大好。”看他詫異的眼神,和突然變得窘迫的臉,我勻了勻氣,然後慢條斯理的係上扣子,淡淡的微笑:“驗過身,可以相信我了嗎?給我三天的時間,也不是什麼損失,畢竟案子出了這麼多,你們也沒有破,再多個三天,也不成問題。”
聽著我狂妄的話,身邊的小警察有些不快。
沒等他出言反駁,就被Sir打斷。他抬手攔住小警官,看著我:“你有什麼條件?”
我眯了眯眼睛,還算他聰明:“給我個住處。”
他想了想,倏的抬眸:“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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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二人間,兩張床,一個衛生間。
警官斯洛卡將我們安排到沙灘附近的小旅館裏,粉紅色的燈光,造型詭異的床,還有洗手間裏那些低劣的安全T。隔音極差的房間裏,總能聽到隔壁傳來的呻[yín]聲。
我和亞伯特黑著臉各占一張床。
燈光有些閃爍,似乎是燈泡出了問題。
我抬眼看了眼,然後無力的托著下巴,怔忡的看著眼前滾動播放著A/片的小電視機。
“既然是交易,為什麼不幹脆要兩個房間?”
亞伯特站起身,將目光從電視上移開,然後將床上鋪著的被單扯下來扔到地上。
“既然是交易,我自然沒有選擇的餘地。要知道,就這一間,還是我蒙來的。”
“沒有把握,你還敢允諾?三天後,你拿什麼破案?”
“大不了就被趕出去,再想別的方法找住處。”
“惹了警方,你還怎麼在這裏呆?”
“囉唆,怎麼原來沒發現你這麼囉唆!”